淩墨沉默了片刻,“那邊需要一個能管事的人。”
魏期偏頭看向他,“有淩理事就夠了。”
淩墨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不行,我不會一直在那裏,我也有自己想要的生活。”
魏期失笑,“我也不行,我和你一樣有自己想要的。”
淩墨像是猜中了他心中所想,“你可以給她一張特別通行證。”
魏期支著額頭,眼神很堅決,“那我也不要,我擔不起那大任。”
淩墨微微歎了口氣,“我最近也沒有物色到合適的人。”
魏期重新端起酒杯喝了口,“四大家族中人才濟濟,實在沒有可以從新崛起的家族中選。”
淩墨想到了一個人,“我倒是想到了一個,隻是怕那人不肯。”
魏期轉著酒杯,“淩少出馬,誰不會答應。”
“你不會答應。”
“……”
魏期真沒想到淩墨會用這話噎他,輕咳一聲,“我是真的不想,我要把我有限的生命和時光給我自己想給的人。”
淩墨聞言笑出聲,“好了,現在用大師兄的身份和你談談。”
魏期支著頭,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好啊。”
淩墨看著他,語氣平緩,“你和她認識多久了?”
“半年多了。”魏期算了一下時間。
淩墨捏著酒杯,微微偏頭,“說實話,我真沒想到你會和她在一起,也沒想到你就是他她男朋友。”
魏期偏頭看向他,企圖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麼,“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是她大師兄。”
“都是緣分。”淩墨眼神有些惆悵想到了過去。
魏期捏緊了酒杯,“大師兄,你知道她過去發生了什麼嗎?”
淩墨眼底一頓轉瞬恢複如常。這一舉動並沒有逃過魏期的眼睛,“大師兄,你要是知道,可以和我講一講嗎?”
她的過去。
她到底經曆過什麼?
淩墨沒有先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反問了一句,“你都知道什麼?”
魏期的直覺告訴他,淩墨一定知道一些事情,“她和我說過她身上有暴力因子。”
淩墨失笑,斜支著頭,“那是以前了,現在她的狀態很好,我可以看出她現在很快樂過得很好。”
魏期表情很嚴肅,“大師兄,你不要和我兜圈子了,請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淩墨也收起了笑容,肅聲開口,“你為什麼想知道她的過去,如果你知道了會很痛苦呢?”
魏期苦笑,微微歎了口氣,“她的過去很痛苦,我想要陪她一起痛,不想讓她一個人痛,我太了解痛苦是什麼滋味了。”
畢竟他的過去也痛過。
淩墨眸底浮現了一絲疼惜,低沉清冷的開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洗耳恭聽。”
淩墨眼前浮現出許多畫麵,畫麵越多眼中的疼惜之色越明顯,“她十三歲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她,那個時候天空黑壓壓,壓的人喘不過氣來,她行走在夜間,那雙眼睛既冷靜又狠戾。
她當時手裏拿著一把匕首淌著血,她手上臉上衣服上都有血。
那個時候她很瘋狂身上的暴力因子滿的已經溢出來了,根本聽不進任何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