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已經過去了。
蘇魚也來到香波地群島一個星期了,他開的酒吧也漸漸在人群中傳出了名聲,大家也漸漸都接受了這麼一家奇怪的酒吧。
中間也有因為喝醉酒或者幹脆就是腦子不好的,想要在酒吧裏麵找事兒,結果周圍人不見老板動手,那些惹事的就如同骨頭被捏碎了一般癱倒在地上,雙目圓睜,臉色猙獰痛苦,卻偏偏發不出聲音,最後的結果就是和阿貝力一樣被送到了海軍基地換了懸賞。
要知道這裏麵可不乏過億的大海賊啊!
這下子徹底震懾住了那些海賊還有一些黑色產業的不法分子,酒吧裏的環境一下子就和諧了很多。
而且這短短一個星期,那麼多大海賊被送到海軍基地換了賞金,還都是一個人幹的,一下子就吸引了海軍基地長官的注意,他這幾天倒是經常光顧這個酒吧,就是為了招攬蘇魚,不過蘇魚當然沒有答應,順便賣了他一杯十萬貝利的酒。
當然,雷利是天天都會到這酒館來上一次的,他已經徹底被那十萬貝利一口的酒給俘虜了,聽老板說,那酒好像叫什麼沃蒂嘎還是什麼的,嘖,奇怪的發音。
也有人對那告示板上寫的事情感興趣,但是他們一個個都在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卻一個開口詢問的都沒有,他們總覺得這有點不真實,萬一要是老板糊弄人的或者是開玩笑的,那自己這一問,麵子不就丟大了嗎!
對於這些人來說,麵子那就是天大的事兒,在海上或者道上混的,憑的不就是個麵子嗎!
這一天,就如之前一樣,是普通的一天,蘇魚的酒吧裏三三兩兩坐著些客人,雷利也在,他正坐在吧台前。享受著烈酒。
這時,酒吧門被推開,一個穿著海軍製服的人走了進來,看軍銜,是海軍少將,他就是附近海軍基地的長官,名叫阿貝爾。
他進來之後,用陰沉的目光掃了掃這酒吧裏麵坐著的幾個海賊,雖然他很想直接動手把這些海賊抓住,但是這酒吧裏不允許打鬧動手,而且自己的實力也不足以製伏這些海賊,他隻能在心裏不甘的歎了口氣。
隨後他收拾好心態,然後走到吧台旁邊,警惕的看了眼正坐在那喝酒的雷利,特意和他隔了不近的距離坐下,畢竟是這裏的長官,冥王雷利在這裏“隱居”,他還是知道的。
雷利也不在意,繼續喝著酒,他隻是個普通的老頭子。
阿貝爾坐下後,要了杯酒,然後還是例行對蘇魚進行著拉攏,而蘇魚也照例拒絕,阿貝爾也不在意,畢竟現在他來這裏的主要目標已經從蘇魚變成了烈酒了,至於蘇魚,隻要他不惹事,那這樣也挺好的。
他舉起酒杯,一口飲盡,嘶~舒服~
阿貝爾放下空酒杯,準備再要一杯,就在這時,酒吧的門又一次被推開了,然後走進了一道瘦弱的身影。
那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他看了看酒吧裏的環境,又看了看那幾個凶神惡煞的海賊,眼裏閃過一絲恐懼,他有種想要轉身就走的衝動,不過他突然一陣心血來潮,絕的如果現在離開自己絕對會後悔。
他一咬牙,雙手捏緊,終於下定決心,邁開步子走向了吧台,無視了那正在吧台喝酒的雷利和阿貝爾,看向蘇魚。
“請......請問,你是這裏的老板嗎?”
蘇魚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就是老板。
“那......那這裏可以實現所有願望,是......是真的嗎?”
少年眼裏閃爍著光,就好像溺水者突然看見了一根稻草一樣,他不知道抓住這跟稻草自己會不會獲救,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抓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