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我書房中留有兩個人的足跡,當是他二人的麼會這麼巧。”肖力說道。又自充滿了敵意。
“我會叫駐省城的赤龍衛調查袁記林的底細的。不過,據我們和他交往這麼長的時間來看,實是找不出對方什麼可疑的地方來。還有,如果袁記林是當年日本關東軍潛伏下來的間諜,從時間上推斷,不合邏輯。五十年前,袁記林應該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不可能接受這樣重要任務的。否則隻有一種可能,他繼續了另一個間諜的任務。還有,袁剛那邊為力哥暗中拍賣從寶藏中挑選出來的古董器玩,他們父子是表現出了很大的好奇和興趣的。並未阻止力哥的這個舉動。說明他們也不知這些東西從何而來。所以,我認為,在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袁家人是日本間諜之前,暫時勿將對方以敵人來對待。否則日後待真正的敵人出現了,對袁家那邊,力哥就沒有回旋餘地了。”唐風說道。
肖力聽了,想起自己和袁家人交往的經過,還真是找不出什麼令人懷疑的地方來。並且自己和袁芳的關係,還是自己努力爭取的結果,在這方麵,袁芳是沒有表現出主動的。
“還有,如果想進入五龍衛嚴格守護的龍和宮,沒有一定功夫的人是不能輕易進來的。據我觀察,袁記林不象是一個習過武術的人。便是他深藏不露,行走坐臥之時,也會無意中表現出他特殊修為的。隻是這方麵,給我的感覺。除了那種儒雅的氣質,他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當年師父可是特別地教過我識人這一本事的。”唐風說道。
“我也見過袁記林幾次,和唐大哥的感覺一樣,他除了有些學識外,是沒功夫修為的。目前隻能說,要麼這一切都是巧合,要麼他是一個隱藏極深的令人恐懼的高手。”李玲說道。
“你們倆將我弄糊塗了,一會說是。一會又說不是。到底是不是日本的間諜呢?”肖力說道。
“不知道!”唐風、李玲二人異口同聲地應道。
“等於沒說嗎!”肖力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哥將嫂子得罪了可是個事實。此事無論如何,我感覺嫂子在中間可是一個一無所知的無辜之人。”李玲說道。
“現在沒有心情談這個了。我關心地是,袁記林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間諜。如果是,必須做掉他。”肖力的三角眼中凶光一閃。
“嗬嗬!哥,你有進步了。”李玲見狀笑道。
“力哥,現在袁芳小姐還未到省城,她乘了我們的車。應該也不方便打電話告訴家裏發生了什麼事,況且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如試探那袁記林一下。”唐風說道。
“有理!”肖力聽了,忙給仁和齋打了個電話。
是服務員接的,聽說要找老板。便喚過了袁記林來。
“袁叔叔,我是肖力,剛才聽下麵的人說,我去南方的時候,袁叔叔和一個朋友來龍潭山莊玩了。你看,我不在家,沒有招待好你的朋友,真是過意不去,要不改天再將袁叔叔地那個朋友請來。我好好的安排他一次。否則顯不出我們的關係不是。”肖力以平和的語氣說道。
“什麼大不了地事,還讓你這麼關心。那是袁芳的舅舅,從山東老家來的,說是沒見過真正的東北虎,我便帶他去你的地方見識了一回。人已經走了,謝謝你的好意了。對了。袁芳呢,沒事叫她回來罷,店裏這陣子忙得很。”袁記林在電話裏不緩不慢地說道。
“哦!是這樣啊。袁芳今天回去了,剛走一會。”肖力頗有些失望,又和袁記林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然後朝唐風、李玲二人無奈地一擺手道:“回答得滴水不漏!要麼是我們冤枉了他,要麼他就是一個最危險的敵人。”
“赤龍衛的人明天能夠將袁家祖宗八代的資料弄過來,到時再研究罷。”唐風說道。
“最好是虛驚了一場,否則真他媽地難辦呢!”肖力有些氣急敗壞地道。
肖力這一晚上睡得並不蹋實,總是夢見袁記林一臉的獰笑站在床邊。撲上來要殺他。幾次驚醒之後,索性便不睡了,也是不敢睡了。開了燈,坐在
怔顯呆。想起袁芳來,愧疚感便自愈烈,忍不住打了響了一會後,便傳來了盲音,顯是袁芳晚上也睡不著覺,見是肖力的電話,猶豫了一會後未接,於是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