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麵的一個山匪對著雨山嗬斥道:“你是什麼人?”
隨著問話,十多個人便走出了大門,幾人四處打量以為周圍隱藏著高手,但是周圍冷冷靜靜的除了少年之外便沒有了任何人。
眾人不由的都是一臉的不解。
見少年沒有說話反而朝著他們走來,先前問話的那人握著長刀,刀尖往少年的方向一指吼道:“小子老子問你話,說話。”
雨山走到那人跟前用手將那人的刀輕輕的打開語氣平靜:“我找你們的大當家和二當家,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開!”
眾人先是一愣,然後便一陣的哄堂大笑,有幾個人笑彎了腰,將手中的刀尖戳在地上當拐杖,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有些肆無忌憚。
最前的山匪一邊笑一邊抹著眼角的淚花,回頭向著後方站立的兩人道:“大當家的,這小子說他是來找你們的,一個小屁孩你聽聽他的語氣,我好害怕呀啊!”
山匪的這句話再次引來一陣哄笑。
但是大當家和二當家雖然眼神不削,但是並沒有笑,而是一臉的陰沉。
讓他進來,大當家陰沉的說。
嚴肅的聲音響起,自有一股威嚴,眾人都停止了笑,反而變得一臉的冷漠,呼啦一聲眾人讓開了一條通道,通道的盡頭站著一名身高九尺的大漢。
大漢顯然就是大當家的,一張方臉,眼神犀利,左邊的耳朵上掛著一個圓形的金色耳環,在陽光的反射下有點點的金光閃耀。
大漢上身穿著皮草,頭頂帶著棕色皮草的帽子,下身黑色的長褲,腳上蹬著一雙長靴,整個人顯得威風凜凜不怒自威。
雨山並沒有害怕,目光裏滿是冷漠,一步一步的走進院子,身後的眾人便圍成了一個半圓將少年身後的退路全部堵住。
高個子大漢一指地上躺著的小個子青年和大胡子道:“這是你幹的?”
雨山點了點頭:“沒錯,是我幹的!”
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是高個子大漢還是微微的有些驚訝。
“你是什麼人,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你,我們似乎沒有這麼大的仇恨吧!”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有沒有仇恨你心裏清楚,不過從從今以後,你們清風寨再不複存在了。”
高個子大漢眼睛一眯,對著身後的一人使了一個眼色,“同時嗬道,一起上給我弄死他。”
那人會意舉著長刀便向雨山的背後砍了過去,與此同時身後響起來一連串的腳步聲,氣憤變得蕭殺無比。
雨山嘴角上揚,單手抓起了背上的包裹就是往後一砸。
身後一名山匪口中發出一聲慘叫,被擊中頭部悶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戰鬥力。
一側一柄長刀再次襲來,夾雜著劃破空氣的哨聲,雨山眼疾手快一拳便砸在刀麵山,“嗡....”
刀麵一聲輕微的顫動隨即便向著一旁的另外一人的腦袋上給拍了過去。
同時握住長刀的主人虎口傳來一陣麻木,不由自主的鬆開了長刀。
長刀還沒有落到地上便被雨山一腳給踢了出去,“噗嗤”長刀便刺進了不遠處一個山匪的腹部,那人看著插在腹部的長刀一臉的難以置信,然後便是一聲慘叫。
血跡留的滿地都是,幹冷的空氣之中,刺鼻的血腥氣息彌漫開來刺激著每人人的大腦神經。
殺人本以為自己會緊張,但是真正殺人之後,雨山反而沒有了任何的心理負擔,因為他們本來就應該是這個下場。
雨山小小的身影成為了這些山匪們的夢魘,他像是一頭猛虎入了羊群,不過是短短的幾個眨眼之間,十多個山匪便躺倒了一地,竟然沒有一個再能夠站起來的。
不遠處隻是剩下一人而已,二當家的早就溜走隻能看到一個匆忙跑開的背影。
大當家看著滿地的屍體,臉色有些發白,看著雨山的眼神在沒有了高高在上而是充滿了驚恐。
見少年走向自己,大漢轉身就跑,開什麼玩笑,十多個人被他轉眼之間就被放倒在地,自己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見大大當家的要逃跑,雨山冷哼一聲,想逃,你逃得掉嗎!
幾個健步便追上了的高大的身影,一伸手便抓住了大漢的肩膀,重達兩百多近的大當家就這麼被少年輕易的放翻在地,在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臉上便又被狠狠的砸了幾下。
鼻血橫流,血濺飛舞,最後一拳打在了山匪頭目的咽喉,高個子山匪就斷了呼吸身體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