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的是林鋒吧,他從美國回來了嗎?”月霞驚訝的問道,怎麼回來都沒有通知她一聲。
任非繁在旁邊看的眉頭緊皺,他早就認出了桑德拉和蒙克多的身份,而且也看出了鐵頭望向月霞的眼神裏還包含著一些其他的東西,心裏暗自的掂量著他們的身份,不過他還是主動的走上前去和幾人握手。
“你們好,我是任非繁,這裏的副經理。”任非繁大方的伸過手和鐵頭握手。
鐵頭也未發覺任非繁那不友善的眼神,隨意的伸手握手道:“恩,你好,叫我鐵頭就好了。”
“霞姐,頭在家準備好飯菜,就等你回家了。”
“可是我這還沒下班呢。”月霞回望著公司裏,不過看起來大家今天也沒有心思再上班了,全部都堆集在門口圍觀著他們。
“月霞,你有事就先走吧,這裏有我在就可以了。”任非繁用著很親切的口氣說著,一隻手看似不經意的放在月霞的肩膀上,鐵頭的眉宇間一擰,不由的多望了任非繁兩眼,一米八的身高,英俊的相貌,高傲的氣質,勻稱的肌肉協調性,如今的鐵頭能夠看出一個普通人的身體素質,看起來伸手在普通人之中應該是很不錯的那種,可是剛才在那幾個廢物流氓麵前卻是一點的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最令鐵頭感到奇怪的是,這樣一個白領,身上居然散發著血腥味,還有淡淡的煞氣,那說明他殺過幾個人,卻經常和一些地下勢力的人接觸。
任非繁發現鐵頭一直的盯著自己,扶了扶眼眶上的眼鏡架:“這位鐵頭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哦沒有,不好意思,想事情走神了。”鐵頭淡淡的說道,王強同樣看出了任非繁的異樣,轉過頭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霞姐,我們這就回去吧。”
“快回自己崗位上去!小心扣你們這個月的獎金。”任非繁將周圍的員工驅趕走,一個人望著他們的背影思索著什麼,拿出電話:“喂,苟盛,是我任非繁,你今天有幾個兄弟來我公司收月租,結果栽在了我們老板的幾個朋友手上,被人打斷了手腳然後被警察帶走了。”
“什麼!今天不是沒到收月租的時候嗎?是哪個不懂規矩的小子的?”苟盛立刻從椅子上蹦起,他治下一向講求規矩辦事,不過如今被人打斷了手腳也就不好再懲罰他們,說不得還要花錢贖他們出來,不然的話恐怕人心就散了。
“是貴哥,今天帶著十幾個小弟來的,說是過兩天就你的生辰了,所以來收點禮金來的。”任非繁並沒有說出是自己指使陳貴吉來公司搗亂的,而且他也敢保證陳貴吉不敢把自己說出來,不過就算說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是什麼身份,彈指間就可以滅了狗幫這種三流的幫派。
“任公子今天打電話來應該不隻是給我報信這麼簡單吧?”苟盛也算是精明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殺了人隻關了幾年就放出來了,如果隻是陳貴吉被抓了,也犯不著任非繁親自打電話過來。
“你也該知道我們公司的老板是個女人吧。”任非繁冷冷說道。
“任公子,我很好奇,以你的身世地位,要錢有錢,要權有權,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何必要找一個二手貨呢。”苟盛。
“這就是我的事了,不勞煩狗哥操心,今天我打電話來是想請狗哥幫個忙的,不知道狗哥是否成全。”任非繁。
“任大公子還有什麼事需要苟某人幫助的,任大公子真是愛說笑了。”苟盛可不想成為他人手上使的槍,不過卻又怕得罪任非繁,任非繁的家族勢力比起自己小小的狗幫來可強了不知道多少倍,所以又不能太直接的拒絕任非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