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慢慢的落了下來,所羅整天都坐在古堡之中,等待的客人的到來,他一直的在猜想到底會是什麼人來找自己,全世界能與自己匹敵的如今屈指可數,林鋒和厲中天算是一個,不過他們一般都不會這麼鬼鬼祟祟的。
特別是林鋒,所羅自認為了解林鋒,如果是他要找自己的話,應該是直截了當的進來,而不是拖拖拉拉的,還要等到晚上,林鋒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急性子,至於厲中天,自己和他並沒有什麼交往,所以也不可能是他。
其他勢力的?和血族有仇的勢力倒是不少,可是能夠達到抹除別人記憶的卻不多,如果要往自己這個級別的想的話,更是一個都沒有,梵蒂岡的倒是可以,可是如今的梵蒂岡還敢出來惹事嗎?
自從爭奪戰之後,梵蒂岡已經成了過街的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別人不去找他們就已經是他們的那個上帝保佑了,他們哪裏還敢出來招搖啊,倫敦一半的教堂都讓人拆了也沒見他們放個屁。
其實拆教堂的事情都是血族指使人類做的,血族就是為了試探一下梵蒂岡的底線,不過如今看來梵蒂岡已經下定決心做一隻鴕鳥了,教會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性,雖然他們以前高高在上,哪個國家政府去求他們幫忙都要費盡口舌也未必能夠成功,可是如今梵蒂岡卻是四處的尋求合作的國家,結果愣是沒有一個國家接受他們的請求。
如今的梵蒂岡就如同被打殘的落水狗一般,所有人都來踩踏一腳,各種有關梵蒂岡的負麵新聞源源不斷的被揭發報道出來,政治交易、黑金、性醜聞、******等等,甚至梵蒂岡還被報道出控製著非洲某小國的消息,控製著那個國家的大部分的民眾挖掘鑽石,給梵蒂岡提供經費,結果此消息一出,幾乎所有國家都發表聲明,將梵蒂岡列為不歡迎對象。
如今牧師、教士看見血族都要繞著走,因為他們現在大多數都不敢穿著修士袍,都是穿著便裝的,一般人認不出來,可是血族對於光明係的元素能量卻十分的敏感,所以現在隻要血族在大街上喊一聲‘牧師’,那麼那個牧師就會被人們直接的用殺氣殺死。
千百年來血族和梵蒂岡的地位第一次的出現了如此的乾坤扭轉,以往是血族是過街的老鼠,如今卻成了梵蒂岡成了過街的老鼠一樣,而如今大多數的教士、牧師不是不想退出梵蒂岡,隻不過是因為自己身上的光明力量是無法驅散的,就算是退出梵蒂岡也無法驅除身上的光元素。
而且這些光元素又不像是一般的修為那樣可以廢除,他們寧願廢除身上的力量也不願繼續待在這個汙穢的教會之中,可是就是無法驅散,所以他們隻能呆在教會之中,互相的保護彼此,免得被憤怒的民眾殺死。
所羅的古堡是坐落在一個鄉間的旁邊,那裏的鄉間有著勤勞樸素的鄉民,所羅很喜歡這個地方,而這裏的村民自從知道了古堡之中居住著一個高貴的血族之後,也是異常的高興自豪,小鄉村中經常在古堡的大門外放上一籃自己收獲的果實,而所羅也就順手的為小山村做一些舉手之事,甚至還為小鄉村避過了一場滅頂之災,當時是由於暴雨而導致泥石流,如果不是所羅的話,恐怕整個小村落都要覆滅在泥石流之下。
而如今所羅身邊的幾個血奴也都是村民自願成為的,所羅很喜歡這種生活,喜歡人們的尊敬、崇拜的眼神,而那些血奴也是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小鄉村中向往的職業,所羅曾經說過,每個血奴為他服務十年的時間,十年之後他就還他們自由,並且賜予他們一身超凡脫俗的力量。
不過如果今天晚上發生了超過帝王級別的戰鬥的話,很可能再次為小村莊帶來滅頂之災,所以所羅並不想動手,至少不想在這個地方動手。
所羅的感知範圍內依然沒有陌生人來到,所羅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可是他又必須等,因為他不知道對方是誰,會否拿村民發泄。
有的時候一個人如果有了牽掛的人,那麼這個人就會變得畏首畏尾,即使是身為血族的所羅也不例外,血族依然還是人,是人就會有愛有恨,誰都無法避免,所羅是這樣,林鋒同樣也是這樣,就連身為血魔的厲中天都是這樣,因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有牽掛的人。
其實如今的所羅除了對林鋒的仇恨還念念不忘之外,已經別無所求了,不論是勢力還是力量都已經達到了最高峰,隻是慕容蘭那段感情卻讓他遲遲的難以放下,他想要向世人證明,他比林鋒更適合成為慕容蘭身邊依靠的人,自己比林鋒高貴、比他英俊,比他更討女人歡心,
當然了現在基本上不大可能,因為現在的林鋒隻要一出現在公眾場合上,就會引來一片的驚聲尖叫,不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都是如此。
自己唯一輸的地方卻是在林鋒比自己先認識了慕容蘭,那個可恨卻又可愛的女人。
一想到慕容蘭,所羅的心髒就忍不住的悸動起來,這就是心痛的感覺,這就是人的感覺。
鄉間漆黑的小道上,十幾個漆黑的身影走在路上,十幾人看似行走緩慢,可是卻是速度驚人,就算是世界上最快的汽車也未必能夠比得上他們的速度,每個人的身影都猶如鬼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