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平日裏也不挑啊!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殿下的事他也沒搞明白過。
“哦,要一份嫩炒牛柳、一個青菜,就這些。”
段景文回過神來,報了菜名。
店小二笑嗬嗬彎腰走了,門一關立馬一臉嫌棄,“什麼玩意,想了那麼長時間就點兩個菜,還是倆大男人!”
不知道自己被鄙視的段小受,正在努力控製自己腦袋裏大家的小人。
以及時不時閃現出來的少兒不宜的畫麵。
昨晚本該是個很美妙的夜晚,段景文起先一直掌握著主導權。
哪知道江夏臨門一腳,翻身而上。
於是整個晚上,段景文都沒有再上麵過。
他在糾結,江夏醒來想起這些,會不會覺得……他沒有男子氣概?
但是哪有女孩子,第一次就像她那麼猛的?
而且下麵的視角咳咳……
“不行不行,禮義仁智信、溫良恭儉讓,禮義仁智信…… ”
段景文口中念念有詞,逐漸把躁動的心平複下來。
嚴鈞:“……”
更搞不懂了。
“殿下,這是王禮大人上午送來的信,現在要看嗎?”
段景文微微頷首。
上午段景文被皇帝拉倒禦書房,一頓教導,總結一下就是以後段景文每天就要開始上早朝了。
當然,段慕辰也被破例允許。
段聞才將近五十,正是大戰拳腳的時候,但他的兒子們也已經二十多了。
想想二十歲的自己,早就忙著勾結朝臣,暗中整頓自己的力量了。
所以擔心自己的兒子也這樣謀算自己的皇位,便不準皇子上朝,直接斷了他們參政的可能,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一個個天天都看上去這麼閑的主要原因。
不閑點怕就要被皇帝問罪了。
而現在段景文已經入主東宮,有些人便不安分了,說什麼幫皇帝分憂、為社稷著想,該讓太子學著點了。
不然百年以後,太子就成了阿鬥——爛泥扶不上牆。
這是要亡國的啊!
段聞擔不起這個罪名,便準了。
但他又怕段景文一家獨大,順便也破例讓段慕辰參政了。
為政之道,在於製衡。
段景文一目三行快速掃完,“你替本宮回一封,北境的事本宮會多加留意。”
“另外以後這樣的通信要盡量減少,早朝上的事情,便不必這樣回報了。現在盯著太子府的,隻會比以前多,不會比以前少的。”
“是。”
嚴鈞依舊木頭臉。
“兩位客官,你們的菜來咯!”
店小二一聲招呼,推門進來,把兩盤菜放到桌子上,又特意多說了句,“客官,不夠記得喊我再加。”
說完便點頭哈腰的走了。
段景文試了一下,忍不住皺皺眉,在心中默默得出了一個結論。
嗯,沒夏夏做的好吃。
嚴鈞從來都搞不懂段景文的原因,可能在於——
有的人你看著他麵上正正經經的,但內心卻在跑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