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群娃娃齊聲驚呼,其中一個語氣害怕:“是大人說的那個會害人的鬼嘛?”
“不是。”任景遇解釋:“是女孩子的女,旁邊一個危險的危,這兩個字合起來念姽,一般與女字旁一個畫畫的畫,念嫿字,組詞,是一個用來形容女子美好的詞,姽嫿!”
“嗷……”小蘿卜頭們拉長了音表示原來是這樣。
“哇!景遇哥,一一妹妹,你們好厲害啊!都會寫字!”
“咳!”任景遇一副矜持的樣子:“我那個……不算什麼,一一才厲害,她寫的這個可是能被稱作書法的,我……隻是簡單的會寫字而已。”
蘿卜頭們又是一陣驚呼。
有人反應過來“咦”了聲問道:“一一妹妹,你是怎麼會寫字呀?”
自然是農神教的。
蔣一抬頭看了看他們,笑了一下,軟萌的臉上頓時給人甜甜的感覺:“我爺爺教的啊,你們忘了,他每年過年給村裏寫對聯的。”
對啊!一眾娃娃們這才想起這茬。
任景遇小臉有點紅,他沒想到她居然會,還……咦?
他忽然驚奇的眨眨眼,看著她用樹枝繼續寫了幾個大字:任景遇!
他的名字!
任小公子頓時忘記方才的不好意思,轉而化為心花怒放外加麵紅羞赧。
咳。
他抑製不住臉上的笑容,看向蔣一的眼神亮亮的。
“欸?這三個又是什麼字呀?”
有娃娃問。
“任景遇,他的名字。”蔣一回答。
“哇!”眾娃驚歎。
王春虎頓時急道:“一一一一!你也寫一下俺的名字好不好?俺覺得你寫的好好看!”
聞言,其他人頓時也跟著七嘴八舌:“俺也要俺也要!”
“一一妹妹也寫一下俺的名字吧!”
“俺也想……”
於是蔣一把他們的名字一個一個寫了一遍,占用了好一片的土地。
圍著一大片的字,娃娃們興高采烈的指著自己的名字嘰嘰喳喳的討論。
唯獨任景遇撇撇嘴,心裏稍微有那麼丟丟不爽。
一群娃娃們吵吵鬧鬧過後,又有人提議一起玩兒跳房子,失敗的人要原地表演“節目”!
蔣一本隻想看著,卻被白二狗他們生拉硬拽硬要她也玩兒。
於是她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娃娃們不舍的破壞蔣一寫的字,幹脆挪了下位置。
跳房子這遊戲簡單的很,無奈她太矮又是第一次玩兒,在跳單格的時候身體一個沒保持住平衡,喏,就是失敗了。
其他娃娃失敗了,基本上都表演翻跟頭啦,倒立啦,還有唱個本地的山歌啥的。
任景遇也是頭一次玩兒,他也失敗了,表演了個劍舞——雖然沒武功,但是劍舞還是會的,那玩意也不需要內力。
由於現場沒劍,於是他折了段樹枝表演了一下,迎來了眾娃兒們的歡呼。
輪到蔣一,她……會的也就那幾樣,想了想,去到大樹跟前,把她掛在最矮出的樹枝上麵的斧頭拿了下來。
而後走到還算平整的空地上,掄起斧頭擺出了姿勢。
娃娃們頓時睜大了眼睛,他們還沒見過這樣的表演呢。
任景遇也興奮了,因為他能看出她這分明是準備耍段功夫來著!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蔣一呢,眼睛不由緊緊盯著,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