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侍衛忙恭敬擺手:“蔣姑娘客氣了,之前姑娘救了少爺和我們,隻是這點小忙而已,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蔣一笑了笑點點頭,而後看向任景遇:“喏,我答應你陪你逛的,天色雖然快暗下來了,但鎮上的夜晚應該也不會冷清,所以你想先去哪兒?”
任景遇目光頓時亮了,“去哪兒都成嗎?”
“當然,我說話算話。”
“那……你會騎馬嘛?”
“嗯……我家後來收成好些的時候買了頭牛,我會騎牛算不算?”
任景遇:……
“算了吧……”語氣悶悶的,充滿了失落。
蔣一忍著笑意連忙改口:“逗你的,我當然會騎馬了,倒是你……”
“本少爺也會!我可告訴你啊,不許看不起我!會騎馬跟會武功可沒多大關係!本少爺雖然不會內力,倒是騎射之術可是很不錯的!”
“哦……所以你該不會是想和我大晚上的比賽騎馬吧?”
任景遇皺眉:“糾正一下,現在是黃昏,還沒徹底到晚上呢,還有你不會反悔了吧?!”
“自然不會,你現在說去哪兒比,我自當奉陪到底。”
“好!”任景遇揚了揚下巴,輕哼一聲:“就要你這句話,喏,你們幾個去把咱們來時騎的馬牽兩匹來,你們不用跟著,我們要去塞馬!”
幾人麵麵相覷一下,隨即抱拳:“是!”
…
“駕!”
“駕!”
無題鎮外,某個荒無人煙的土道上,少年少女縱馬揚鞭飲斜陽。
天邊已剩下夕陽的最後一點餘暉。
馬蹄踏過,路上塵土飛揚。
兩人兩馬飛奔過的影子,被斜陽飛快的拉長,隨著他們縱馬前行而歡騰不已。
平時隻知道悶聲幹活,驟然像陣風一樣的飛奔起來,這讓蔣一也產生了一種很是爽快的感覺,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
目光瞥見自己甩出去任景遇一小截,她頓時起了調侃的心:“任景遇你不太行啊,說好的騎馬不錯呢?感覺還沒有沒怎麼騎過這玩意的我技術好呢。”
任景遇楞了一下,隨即臉瞬間因羞惱爆紅,整個人直接炸毛:“蔣一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本少爺行的很!”
蔣一:……??
好能炸毛一娃!
說著他突然發了狠,重重給了馬一鞭子,馬兒吃痛頓時飛起,沒過幾下便超過了蔣一。
然後她就聽她前方的任景遇咬牙切齒:“蔣、一!以後不許對本少爺說不行的話!!”
蔣一腦袋上飄了問號:“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總之……”任景遇咬咬牙,還是微惱的補充:“是個男人都不能說不行的!!”
蔣一眉頭一皺,又一個問號飄上了腦袋:“為什麼?”
任景遇一張臉黑紅,隻是蔣一看不見:“不能說就是不能說!哪兒那麼多為什麼!!”
聽出他有點氣急敗壞的語氣,蔣一雖依然不解,但為防止這人又變得奇怪,隻能先安慰人:“……哦,那你……行?”
任景遇突然不說話了。
“你最行?你真行你特別行非常行極其行?行了吧?”
任景遇的臉越來越紅,抓著韁繩的手指不自覺動著,直到最後已是徹底羞紅,又惱羞成怒:“閉嘴!”
蔣一:???
說不行也不行,說行也不行……
腦子壞了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