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說不清就別說了,不過你還是讓我給你上了藥吧,都受傷了還男女授受不親呢,趕緊的,別磨蹭。”
任景遇耳根一紅,他糾結遲疑了片刻,這次倒是沒再拒絕。
隻是……依舊有些扭捏,褪起衣服來磨磨蹭蹭,極其的小媳……小男人。
蔣一等了半天看他還磨蹭著,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直接上手給他強行拽了下來,又講他摁趴在床榻上,一把撩起他裏衣,露出的後背光潔白皙,卻因有片地方摔紅而破壞了那份白皙。
任景遇沒想到她會突然動手,臉一下子漲紅,條件反射的掙紮了幾下,隨後才反應過來,頓時默默趴好,兩隻手還捂住了臉。
感受到後背傳來的觸感,他隻覺得她那遊走的手像什麼小蟲子在身上爬,酥酥麻麻的,帶給他一陣顫栗。
察覺到他身子抖了一下,蔣一停下動作問他:“怎麼了?弄疼你了?”
“……沒、沒事。”
“哦……那我繼續了。”
任景遇紅著臉抿著唇,努力控製自己的異樣。
過了一會兒——
“好了。”
說完,蔣一便要扒任景遇的褲子。
她的手剛觸碰到他的褲子,便被他反向一把抓住了手。
任景遇整個人都不好了。
給他背上藥已經夠讓他難熬了,現在還要……被她看和摸自己的屁股……
任景遇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他憋紅著臉,慌亂無比,反手死死抓住她的手,整個人一動也不敢動。
“一一!!別……別掀、掀我褲子……我……!”
他咬咬牙,竟然詞窮不知該如何說了。
蔣一卻疑惑道:“又怎麼了?別又要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
“我!”任景遇被噎了一下,隨即咬咬牙:“不是我又要說,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
任景遇像是發狠似的閉上眼睛,語速快的像放爆竹。
“隻是一個男子或者女子身體的重要部位隻能給自己未來的妻子或者丈夫看而你和我隻是朋友所以不能看所以要說男女授受不親!!”
任景遇一口氣劈裏啪啦的說完,還大口喘了幾下氣,活像方才完成了一項什麼體力活兒似的,瞧著非常累人。
“啥?”蔣一抓住了重點:“隻能給……未來的妻子或者丈夫??就像我爹娘和你爹娘那樣?身體的重要部分隻能給對方看?可是咱們的娘都得喂咱們吃奶啊,那豈不是……”
“啊呸!你可閉嘴吧!!”
任景遇漲紅了臉,這次卻不是羞的,而是惱的。
他費力爬起來坐在床邊與她麵對麵,盯著她咬牙切齒道:“那、不、算!!”
“大概四五歲以前跟大人睡在一起的都不算!!男女授受不親的分手嶺是在七歲!!因為有句話是男女七歲不同席!!”
“也就是說,七歲以後男女必須分開,除非是夫妻,不然不能睡一起或者看對方的身體的!!”
“哦……原來是這樣……”蔣一伸手用一根手指無意識戳著自己的臉,目光若有所思。
想到自從六歲以後,奶奶他們便收拾出另外一間屋子給她單獨住……後來妹妹也長大了,便成了她們姐妹倆一塊兒住,蔣一點點頭,看來任景遇的話是沒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