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宮德妃娘娘?那不就是朕的妃子?
自從到這裏,自己的妃子還不知道長啥樣呢,李燕雲倒也好奇。為了不出意外,特讓躺在龍榻的魏靈容暫別出聲,魏靈容也乖巧的點頭遵從。
放下幔帳之後李燕雲起身:“宣吧!”
“遵旨!”太監起身朝外走去,尖細的嗓音在外響徹:“宣,德妃娘娘進殿覲見——”
沒多久,一位穿著華貴蔥黃綾棉裙,頭戴絲嵌寶紫金冠,氣質高貴嫻雅的女子走了進來,低著頭,恭敬地對李燕雲行了個萬福:“皇上萬福金安。”
李燕雲輕輕一笑,學著印象中古裝電視劇裏帝王那般道:“愛妃無需多禮——”
“謝皇上。”德妃娘娘抬起頭微笑的望著李燕雲。
李燕雲這才看清楚她的模樣,雖穿著華貴,氣質高雅,可長的卻是很普通,滿臉雀斑,雖有水粉遮瑕,但雀斑還是依稀可見。
臥槽,那個皇帝口味還真重啊!這個德妃還不如老子的容容小寶貝好看呢,李燕雲心裏在評頭論足的想著。
名義上德妃是李燕雲的妃子,可李燕雲是陰差陽錯到了這裏做了皇帝,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根本沒拿這個女人,當自己的女人看待,更別提對她有感情可言。
李燕雲嘿嘿一笑:“不知愛妃夜裏到此有何事呢?”
德妃擔憂道:“皇上,臣妾聽聞皇上遇刺,擔心掛念特前來探望,如驚擾皇上,還請皇上恕罪!”說著又是低著頭行了個萬福禮。
你是驚擾了老子,擾了老子和容容小寶貝的恩愛時間。李燕雲笑道:“朕不是好好的嘛,德妃不必擔憂。”
畢竟是“他人”之妃,喊她愛妃感覺怪別扭的,李燕雲幹脆連稱呼都變了。
感覺這個皇帝和以前大有不同,在以前他可是很寵愛自己的,如今怎地變了個人?有此疑惑礙於皇威她又不敢問。
德妃麵色幾分黯然:“皇上,臣妾和你有一年多未見了,這最近趙謹才被治,臣妾好生掛念皇上,尤……尤其是賢貴妃娘娘,更是掛念皇上。皇上,您好久沒有,沒……”
說到賢貴妃,德妃顯得有幾分緊張,眼中也閃著絲絲捉黠,不過說到最後她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她的一舉一動無不被李燕雲盡收眼底,按說貴妃之位大於妃子,這個德妃幫貴妃說話,可以理解成拍馬屁,倒也合情合理,可她話裏的意思,不正是在委婉的怪老子沒去看她們嘛。
“好久沒有寵幸你們了是嘛?”李燕雲嘿嘿笑著接過她的話。
他話說的如此直白,讓德妃手足無措,臉上浮著紅霞,羞不可抑地嗯了一聲:“臣妾,臣妾隻是想給皇上添龍嗣,為皇室盡些綿薄之力。”
盡些綿薄之力,這個想法不錯,雖說長的一般,可話說的李燕雲獸血沸騰的,聽她說話也甚是舒坦。
“哈哈哈……”李燕雲笑了幾聲,言不由衷道:“朕也想你們的很呐,朕剛衝破軟禁的束縛有很多事情需要親自處理——等朕不忙了,就去探望你們。”
德妃側頭看了眼那龍榻的幔帳,眼中閃過一次異樣,聽李燕雲這麼說,心裏一喜,行禮道:“謝皇上掛念,臣妾先行告退。”德妃很滿意皇上的答複,可她哪裏知道,這根本就是李燕雲的托詞。
李燕雲認為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也不是見個女人,他就想占便宜的,和這個德妃從某種程度來說,自己和她隻是陌生人而已。
德妃離開之後,小張子走了進來,跪下給李燕雲行了個禮。
太監小張子,舉著手裏的托盤,托盤上放著湯藥以及藥膏紗布之類的:“皇上,湯藥奴才已吩咐禦膳房熬好,其中內有清熱消毒的膏藥隻需褪去衣裳,塗抹傷口處便可,以及內服的草藥,皆可治魏尚宮的傷勢,奴才這就吩咐宮女伺候魏尚宮用藥——”
褪去衣裳,再塗抹傷口處?這個膏藥的用法朕很喜歡!
“嗯,下去吧!門外候著。”李燕雲接過托盤,笑著的朝龍榻走去:“容容寶貝,來,朕給你用藥。”
皇上要親自伺候她用藥?小張子大大吃驚,這魏尚宮還真是獨得專寵啊,看來升嬪封妃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