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白蓮寺,可自打李燕雲進來,卻未見過一位和尚,偌大且空曠地寺廟內古色生香,鬆樹巨柏,銅製大缸,在月光的照射下,影子顯得很長。
不遠處一排廂房,有幾間中亮著蠟燭,燈光自窗布透射出來,在這漆黑的白蓮寺內,顯得尤為顯眼。
二人走到其中一間廂房門口,蕭風輕叩倆下房門道:“聖姑,龍二一,我給您帶來了。”
裏麵傳來好聽悅耳地女子聲音:“知道了,蕭使者,你忙去吧,讓龍二一進來。”
使者?臥槽,這個蕭風竟然是白蓮教的白蓮使者,真是假使者,遇到真使者了。向蕭風道謝之後,李燕雲笑嘻嘻地抱拳作了個揖,便推門道:“聖姑寶……啊,聖姑普度眾生,永恒不息——”
寶貝還沒喊完,李燕雲忽見房內還站著三名男子,連忙單膝跪地,向聖姑白若潔行禮,其中三個男子,李燕雲也認識兩個。
其中一個正是在福來客棧遇到的方德,而另一個則是在南宮府,遇到的張堂主,也就是朱長林當時帶的那個,前去捉拿李燕雲的堂主,最後在李燕雲亮出聖姑給的令牌,才逃過一劫。
與以往相同,聖姑依然穿著一身黑衣,即使穿著一身普通的黑衣,膽婀娜地身段絲毫掩飾不了,她潑墨般地長發披撒在肩膀胸前,那精致白璧無瑕好看地臉蛋足矣讓人著迷。
這個壞人,明明搔的很,這會卻故作正經,李燕雲的行為在白若潔看來,十分想笑,隻不過礙於其他三位堂主在,她笑不出來,聖姑嘴角微微顫抖了一下。
想起那日在牢房中倆人洞房溫存地景象,她俏臉如抹了一層胭脂般,紅的豔麗不已,她臥蠶上方一雙明亮,略帶笑意地美眸注視著李燕雲。
此次再次見到李燕雲,她心裏羞喜交加,但礙於有人在場,她端起聖姑的架子,紅潤地小嘴微微輕輕道:“龍二一,你且起身吧,這三位堂主,本主為你介紹一下——”
“謝聖姑!”李燕雲起身,看著聖姑為他介紹那三位男子,發絲有些斑白,穿著一身紅袍,眼神略帶鄙夷看著李燕雲的乃紅陽堂堂主——方德。
一看這個人,就不是什麼好人,不過李燕雲還是朝他作揖。
而穿著一身紫衣袍子,頭戴紫帽的乃紫陽堂堂主龐於,此刻這個人正含笑地看著李燕雲,輕輕點了點頭,捋了捋下巴的胡須。
而介紹到張堂主地時候,張堂主哈哈大笑,朝聖姑抱拳,道:“聖姑,在下與龍兄弟,在山東南宮府有過一麵之緣——龍兄弟,在下張虜,當日在濟南府如有冒犯之處,還請莫怪。”
“哪裏哪裏,”李燕雲抱拳道:“不知者不怪,後來張兄你知道在下是聖姑的使者,不也沒有為難於我了嘛,這還得多謝張兄體諒。”
李燕雲說話間,同時思考著,這到底什麼情況,白若潔小寶貝大老遠的把自己喊來,而這房間中皆是白蓮教的骨幹人物,不是聖姑就是堂主的,難不成他們之前在商量著什麼大事?
和張虜堂主正說著話,那方德冷哼一聲道:“聖姑,此人乃一名乳臭未幹的小子,你如何能將本教的堂主之位,傳於他?這,豈不是兒戲?我方某不讚同。難不成徐教主不在,本教事務,就由你一人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