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適對著站在言明鬆身旁的黑甲兵點了點頭。
那名黑甲兵將地上的一盆涼水端起,直接朝言明鬆頭部猛潑而去。
言明鬆不僅被水的冰涼驚醒,更是被水的衝擊力撞醒。
他用力睜開但還未完全睜開的雙眼,精神也好像還未恢複清醒,以為還在玉春樓中:“美人兒,我還沒醉,我們繼續喝。”
黑甲兵又是一盆涼水朝言明鬆照麵而去。
“好大的膽子,敢朝你言爺潑冷水,信不信爺要了你的狗命?”言明鬆雖還未完全睜開雙眼看看自己所處環境,但依舊不改本性,十分囂張地叫囂著。
黑甲兵再將手中的盆往言明鬆頭部一甩,一盆冷水就這麼從言明鬆頭頂澆灌而下。
言明鬆這下是真的徹底清醒過來。
他用力睜開雙眼,然後全身用勁,發現自己已動彈不了,他發現自己已被牢牢地綁在了木樁之上。
他叫囂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對我,家父兵部尚書言升,祖父當朝丞相言衛道,現在趕快放了我,爺會饒了你們的狗命!”
李淑婉、李適、李慕白三人笑著互相看了看,顯然沒有將言明鬆的狂妄之言放在心裏。
他們三人也懶得回應言明鬆。
言明鬆醒了醒神,仔細瞧了瞧身邊的環境,他先是吃了一驚,顯然他是知道這是個刑訊的房間,各種各樣的刑具掛滿牆上,不遠處還有一盆炭火在熊熊燃燒。
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他怎麼會在這裏?他不應該在玉春樓嗎?
他記得昨晚他在玉春樓中與一新來如天仙的大家閨秀喝酒,然後他笑著向麵前這個每人走去,接著他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最終失去知覺。
言明鬆看著周圍陌生的一切,腦海中回憶昨晚的種種,不由得臉色越發蒼白,看來昨晚之事不是夢,他是真的被人藥暈了。
言明鬆再看了看對麵不遠處端坐著的三人。
中間那個男子好像在哪見過,不過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呢?
左邊坐著的女子是昨日將他藥暈的女子。
右邊坐著的白麵書生,他是從來沒見過。
“你們到底是誰?我認都不認識你們,為何這樣害我?”言明鬆聲音顫抖著問道。
李淑婉、李適、李慕白三人並未回答,隻是用冷漠的眼神注視著言明鬆。
言明鬆此時心中已經害怕起來,雖然他現在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能肯定的是,自己已經身處危險之中。
“你們到底是誰?你們為什麼將我綁在此處?如果是為了錢財的話,無論多少,我家中之人一定滿足!”言明鬆沒有認出對麵三人身份,還天真的以為別人是為了劫財。
李淑婉、李適、李慕白三人依舊沒有作聲,隻是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都冷笑著。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對我,家父兵部尚書言升,祖父當朝丞相言衛道,現在趕快放了我,爺會饒了你們的狗命?”言明鬆大聲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李適將言明鬆這般囂張之言已經聽膩了,他看向言明鬆身邊的黑甲兵,並下巴指了指言明鬆,黑甲兵意會了李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