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遲疑了，他心中猶豫。
段明不敢輕易告訴李淑婉，怕李淑婉會對自己失望透頂，從而對自己產生反感，甚至是憎恨，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若是不說的話，段明又感覺自己對不起李淑婉，對不起她的信任，畢竟她的信任是建立在自己能夠創造出如此精彩的故事之上，可如果自己不說的話，段明又感覺自己心中有愧，畢竟李淑婉對於自己的信任已經超乎了想象，可自己卻騙她了。
這樣的事情不管怎樣看，都是自己做錯了。
所以段明左右為難。
“陛下，您為何不說呢？“李淑婉疑惑地問道。
段明沉默著。
段明不知該如何回答李淑婉，他感到有些尷尬。
他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李淑婉，他不知道該怎樣麵對李淑婉。
看到段明如此模樣，李淑婉的內心深處湧現出一絲失落。
她心中有些憤怒。
“陛下，您為何不說呢？臣妾已經相信您了啊！您難道還不願意告訴臣妾嗎？“李淑婉質問道。
段明聽到李淑婉如此質問自己，頓時感覺到一種羞辱。
段明不敢直視李淑婉的雙眼。
他低著頭。
“您為什麼不說呢？“李淑婉再次追問。
“陛下，你為什麼不說呢？“李淑婉再次追問。
段明依舊不說話。
“你說啊！“李淑婉大聲叫喊，“你到底為何不說啊？你是不是還在懷疑臣妾，你是不是還在懷疑臣妾對你的信任？“
段明被李淑婉這一聲聲大喝，嚇的渾身顫抖。
“臣，臣，臣，臣不敢，臣不敢，臣絕對沒有懷疑陛下對臣的信任啊！“段明連忙解釋，“臣，臣，臣......“
段明一連說了幾個“臣“字，也沒有說出什麼所謂的原因。
“陛下，你為何不說呢？“李淑婉繼續逼迫段明。
段明無奈，他低著頭，說道：“臣，臣......臣不知，臣不知......“
“你不知？“李淑婉冷笑一聲，“難道你認為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對的嗎？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對的嗎？難道你真的是為了皇家，真的是為了大燕好嗎？“
“陛下，您......您是在怪罪臣嗎？“段明顫抖著問道。
“難道不是嗎？“李淑婉繼續逼問道。
“不，不，臣沒有，臣沒有，臣......“段明慌亂地辯駁道。
“哼，你若沒有，為何你不敢直視朕的雙眼呢？“李淑婉冷笑道。
“臣，臣......“段明低著頭，不敢去看李淑婉，他的腦子一片混沌，他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感覺心中有愧。
“你若沒有，為何不敢直視臣的雙眼呢？你是害怕，是恐懼？還是你根本就是在欺瞞臣妾？“李淑婉質問道。
“臣，臣......“段明顫抖著不知如何回答李淑婉。
“嗬嗬！“李淑婉發出了一聲冷笑，“你的這個借口未免太過牽強了吧？“
“陛下，臣......“
段明抬起頭。
看到段明抬起頭來，李淑婉的眼睛中閃爍著怒火，她冷聲道：“你既然不敢直視朕的眼睛，那麼你為何要說謊，為何要說謊，你為何要騙朕？你為何要欺騙朕，你為何要欺騙臣妾？“
李淑婉越說越激動，最終，她伸手抓住了段明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