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是你們棒子國,真的以為可以為所欲為是吧?”
“像你這種家夥,我見一個打一個,別說你就是一個垃圾,就算你不是,我想要宰你,那跟殺豬一樣簡單。”
“你信不信我一腳就能把你頭踩破,讓你看到你的腦漿啊!”
“你……”
這一下樸智障有點慌了,這家夥要是真的那樣做,到時候他就連後悔的機會也沒有。
他知道一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也就說韋震天那就是一個臭小子,身份無法跟他比,他要是跟這種人同歸於盡,那就太不值當了。
心裏就虛了,一想到還有無數女人等著他站起來,樸智障就硬氣不起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以後有的是時間,絕不能就這樣過去了,千萬種方法,何必要現在和他死磕到底。
其他人即使見到了樸智障不敢動了,但他們依舊覺得韋震天不過是逞一時之勇。
現在的?韋震天屬於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
樸智障人雖然不咋樣,就是的口嗨,但人家背景強大,別看韋震天現在這麼狂。
到時候跪在地上的肯定是韋震天,他們仿佛看到了韋震天跪在地上求饒的場景。
“你個賤人還看什麼,要讓我被他打死嗎?”
樸智障見樸智妍竟然沒有來幫他的意思,頓時就怒了。
明明就是父親讓她來保護自己,結果見到了自己被欺負了她一點不為所動。
眼睜睜地看著他這個哥哥被欺負,有這種做妹妹的人嗎?
“趕快放開他,樸家的人,豈容你如此羞辱?”一個長相極美的女子起身對著韋震天說道。
原來女子叫樸智妍,是樸智障的妹妹,與其說是妹妹,倒不如說是他們家族的工具。
她在家裏都地位,那就屬於可有可無的存在,大家從來沒有把她當人看,從小被人欺負。
似乎她就是一個出氣筒,就是因為這樣,她選擇學武,就是為了以後沒有人可以欺負她。
韋震天看了一眼說話的女子,剛才這人一直在角落,沒有太在意,沒有想到會長得真不耐。
跟包間其他女人一比,這女人就顯得比較的高冷高顏值,隻可惜跟在這種廢物,真是有點浪費。
韋震天沒有回應,反而一腳踢在樸智障的肚子上。
“砰!”
樸智障的肋骨再一次斷了,整個人像是脫韁的野馬,撞擊在桌子上,桌角都被撞斷了。
桌子也瞬間壓在樸智障的身上,“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再一次被重創。
全場一片死寂。
哪怕是樸智妍都有點愣住了,這家夥竟然一點不怕樸家,之前還聽到這個廢物說起此人。
沒有想到是真的,心裏似乎有了其他的想法,隻要有人敢於挑戰樸家的威嚴,她心裏都會非常的高興。
她雖然是樸家的人,但她身份低微,從來不被正視,特別是她那個社長父親更加看不起她們母女兩人。
用社長父親的話來說,那就是他就因為多喝了幾杯,否則怎麼會有她這種孽種。
見到樸家的人被欺負,她來上波瀾不驚,內心卻非常高興,隻要是樸家不高興的事,她就非常高興。
本來是一家人,就因為區別對待,她們母女似乎更像是傭人一樣,還被人看不起。
說什麼她母親就是一個賤人,勾引社會才有了她這個孽種,這是她聽到最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