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餘光明父子倆雖然可惡,但是扶蘇查了他們的過往事跡,並沒有什麼厲害的貪贓枉法,這個餘光明也挺多就是不作為而已,喜歡偶爾偷懶,一遇到跟自己兒子有關係的事情,他都會護短。
而那個餘澤除了紈絝了點,大部分時候還是很規矩的,雖然偶爾也會有當街調戲民女的行徑,但是強搶民女這樣的行為也還沒有,餘光明還沒有縱容兒子到這般的地步。
就算是這件事情,餘光明挺多被判一個擾亂司法公正,毀滅證據罪而已,還罪不至死,至於餘澤麼,也頂多就是聚眾鬥毆了。
“陛下,您剛才說什麼?您真的不打算殺我們?”
在聽完扶蘇的話之後,原本已經躺在地上等死的餘澤終於是重新精神了起來,一臉興奮的爬過到扶蘇腳邊,興奮的看著他。
哇靠,你這是什麼表情,你....真的很想一條狗啊,就差吐出舌頭來了,你能不能好好做個人,有點骨氣好嘛。扶蘇立刻滿頭的黑線,心裏都覺得餘光明可憐,竟然生了這麼個沒用的兒子。
“陛下,我父子二人已經是強弩之末,還有什麼好合作的?”餘光明也是充瞞了震驚,心想哪有人會找兩個囚犯合作?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嗎。
誰知扶蘇竟然嬉皮笑臉道:“老餘,你在這錢塘縣當了這麼久的縣長,應該知道這錢塘縣各處的勢力分布情況,找你合作再好不過了,而且你也可以成為我大秦新政的活招牌,傳了出去,老百姓還不得誇我秦高祖宅心仁厚,大秦新法未來可期啊。這麼一來的話,到時候那些服徭役的人對朕就更有信心了,其他一些在暗中想要反秦的勢力也會慢慢瓦解。”
“那....陛下想要怎麼個合作法?”
“簡單,就是當這個萬鬆樓的掌櫃,幫朕好好的大賺一筆,放心,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
餘光明忍不住臉皮一抖,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你個混小子,我老餘怎麼說也是當了大半輩子的官,這錢塘縣誰不給我幾分薄麵?你現在倒好,想讓我給你當掌櫃,出去拋頭露麵的做生意?你....】
哼哼....朕才不管你怎麼想,反正這個鱉,你是吃定了。
瞧著扶蘇臉上掛著那人畜無害的笑容,餘光明想要發作也是發不出來。半晌,終於是怏怏的從嘴裏擠出一個“好”字來。沒辦法啊,都這個節骨眼了,還能怎麼辦?不答應說不定就真死了。
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反正活著比什麼都強。
這個時候,最高興的還是餘澤本人了,父親的答應就意味著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陛下,以後我餘澤就給鞍前馬後的伺候您,陛下,隻要您一句話,就是天上的月亮我也給您摘下來啊。”
扶蘇砸吧了幾下嘴,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啊。特喵的,這不俗是我哄姑娘說的話嗎,你一個男的用在我一個男的身上,你不覺得惡心嘛?
“小餘同鞋,別說天上的星星了,那河裏的魚你能不能給朕抓回來都難哦....”扶蘇一臉戲謔的說。
餘澤表情頓時一滯,自己牛逼吹的有些過了。他哪會抓魚啊,他隻會吃。
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剩下的就是萬鬆樓的開業大酬賓了,餘光明聽從扶蘇的計劃,先將萬鬆樓改名為秦樓,雖然他已經不是當地縣長了,但是成為陛下特聘的秦樓掌櫃,以前的那些舊相識依舊是一個個前來拍馬屁。而他也按照扶蘇的說的那樣,將那五香豆腐幹和火鍋當成開業那天壓箱底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