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土豆,被培育成聖藥,讓自己成為法相境的修士!
青竹遇到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絕世高人啊?
散去了身後的法相,紫陽真人再也繃不住了。
他雙眼都在冒光。
“青竹,快跟我說說這位世外高人......”
然而。
就在葉青竹想開口時,有一道聲音響徹整個紫陽宗上空。
“紫陽真人,我趙廷山來了......”
趙廷山?
來的好啊。
紫陽真人笑了。
他正想知道法相境有多強呢。
紫陽宗山門之外。
有幾名身穿紫衣的紫陽宗弟子伏倒在地,嘔血不止,一看就受傷不輕。
他們抬著頭,目光死死地盯著一個方向。
那處虛空中,一麵容粗獷且身材高大的老者傲立,身邊則有一身穿紅衣的青年陪同。
“真是一群不知所謂的家夥,紫陽宗連唯一的元嬰境界修士都失去了,還拿什麼跟我們離火宗比?”
“在我離火宗麵前還有什麼資格趾高氣昂?”
“我師尊要進入你紫陽宗,是給你宗麵子,你們居然敢阻攔?”
那身紅衣青年,語氣中滿是不屑。
此時,他正拿著一張雪白的手帕,輕輕擦著手上的血跡。
他是離火宗宗主唯一的弟子,算得上年輕一輩的翹楚,也身負築基境修為,根本不是練氣境的弟子能夠阻擋的。
“我紫陽宗門人,就算死也要扞衛宗門威嚴。沒有宗門法旨,就無人能入我紫陽宗。”
“趙廷山!當初在你離火宗實力弱的時候,我們老祖可曾欺壓過你們?甚至在你宗被魔道襲擊的時候還出手相助,你們這群畜生不僅不知恩,還恩將仇報!”
“狗都不如!”
一名紫衣中年人,氣的咬牙,冷冷發聲。
他是紫陽宗宗主,葉青竹的父親,葉群山。
曾幾何時,自家老祖以元嬰巔峰修為,俯視方圓千裏地域,無人敢輕視。
現在倒好。
元嬰境後期的離火宗趙廷山就敢打上門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可他金丹境修為被趙廷山死死壓製,連動一下做不到。
隻能看宗門弟子受到羞辱。
他恨啊。
“哼。要不是念著這份舊情,我直接等紫陽真人坐化,再來接掌紫陽宗了。“
提及往事,趙廷山臉色也不好看。
其實,要不是修煉紫陽真訣的紫陽聖女,與他離火宗的功法契合度極高,他才不會躺這渾水。
為的還不是將葉青竹當做爐鼎,企圖突破到元嬰巔峰,甚至追求那可望而不可及的法相境界嗎?
“無恥!”
“你還不是貪圖聖女的美色。”
“太TM不要臉了,要不是老子提不動刀了,必然活劈了他!”
紫陽宗弟子怒聲嗬斥。
“聒噪,我師父說話,哪裏有你們說話的份。我看你們是在找死。“
說著,紅衣青年目光一凝,就要出手。
可就在這時,一聲冷喝聲將其動作打斷。
“住手!”
正是葉青竹,製止了對方。
“你是,葉青竹?”
無論是這青年,還是趙廷山都眼神熾熱。
果然如傳言中一樣。
傾國傾城,美貌無雙,氣質冷豔,高傲,如冬日裏綻放的雪蓮。
目光由近及遠。
他們還看到葉青竹身後,一名背負雙手的老者緩步前行。
正是紫陽真人。
隻是他現在麵色紅潤,根本看不出任何油盡燈枯的異樣。
“哼,老不死的還在裝神弄鬼。”
趙廷山臉上掛著冷笑,心裏有底了。
如果說,他之前還很忌憚紫陽宗有什麼隱藏的底牌。
那現在完全不會將紫陽真人當做威脅了。
很簡單。
這不就是強裝的鎮定,與自己演空城計呢嗎!?
“紫陽真人給你的期限已到,你可考慮清楚了。”
“考慮清楚了。”
“這麼說,你是要將聖女嫁給我,然後紫陽宗並入我宗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