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並沒有因他的誇獎而歡喜,反而有些感傷,道:“曾跟一個人學過一些。”
裴居安警戒:“什麼人?”
沈棠想了一會兒,道:“他叫許言卿,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是大理寺官員。他查案的時候,我跟著湊過熱鬧,順便學了一些驗屍的小技巧,沒想到真用上了。”
裴居安酸溜溜地說:“那這次怎麼不見他出麵幫忙?”
沈棠沉默了。
現在的許言卿還會幫她嗎?
感情明明應該隨著時間越長而越來越深,但她和許言卿卻是一個反例。
“嘶——”沈棠脖子上一痛,連忙捂住,不解地看向裴居安,“你咬我幹什麼?”
裴居安伸出細舌舔著沈棠被咬的地方,他並沒有太用力,隻是咬出了一點兒痕跡而已。
“棠棠是我娘子,不許想別人,何況還是男人!”
嘖!
沈棠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腹誹道:狐狸的占有欲真可怕!
裴居安湊過去看屍體,掃了一眼就下結論:“屍體上沒妖氣,不是妖怪所為。”
沈棠若有所思,繼續翻檢著屍體。
誒?!
沈棠突然眼前一亮,取出手帕包裹住屍體上一株細小水草。
受害人穿的是墨綠色衣服,與水草顏色極為相近。
檢查完畢,出了義莊,狐狸還掛在她身上,沈棠無奈:“該回家了呀,你怎麼還跟著我?”
裴居安撒嬌,聲音黏糊糊的:“我和棠棠是夫妻,本就應該夫妻雙雙把家還呀。”
沈棠扶額。
不過她想他拒絕也沒用,憑借裴居安的能力,他想去的地方,還真沒誰能攔得住。
回到王府以後,沈棠正要往書房走,卻被裴居安往臥室帶。
裴居安:“已經很晚了,娘子,該睡覺了。”
沈棠將他推進房間:“要睡你自己睡,今天找的線索很重要,我要去書房查查。”
裴居安賣慘:“娘子,你忍心我一個人獨守空房?”
沈棠不為所動:“忍心!”
沈棠去了書房,翻找了十幾本書後,整個人興奮起來:“我果然沒記錯。”
在屍體上發現的水草是一種很特殊的水草,隻生長在蒼梧山的水潭中,想必那裏肯定有更多線索。
回到臥室,沈棠掀開幔帳,就看到自己的床被霸占了:“……”
裴居安嫵媚地橫躺床上,衣衫半解,嗓音低沉誘惑:“棠棠,快來啊……”
燭光映照下,裴居安穿著紅色褻衣,衣襟大敞,漂亮的腹肌上還有水珠子,結實的胸膛上還有她那天留下來的抓痕。
渾身上下充滿了一種散漫隨性的性感。
特別勾人。
沈棠麵色沉重地揉了一把腰:“你睡床我睡軟榻。”
裴居安急了:“為什麼要分開睡?”
沈棠懷疑自己的定力:“不分開,我覺得我可能沒辦法睡。”
裴居安咻的變成萌狐團子,衝沈棠露出雪白的肚皮。
看著軟糯好摸的團子,沈棠瞬間被誘惑了,忘了眼前這個毛絨絨的狐狸團子,會變成吃人的狐妖。
抱著狐狸團子進來被窩,吧唧一口,親了親鼻尖,道:“晚安啦。”
心機狐得逞,露出狡猾的微笑。
待沈棠熟睡後,狐狸團子化作人形,將人親了又親,最後一臉滿足地將人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