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湘兒肯同意叫他進來屋裏,稍微彼此還能說上兩句話,其實這對於陸子珩來講,就已經叫他心裏很開心了,覺得自己在對方眼裏果然是與旁人不同的。
所以這會陳湘兒話還沒說出口,到底是什麼事情呢,就見得陸子珩已經滿口保證的說道:
“你隻管放心就是了,無論什麼事情隻要是我能辦到的,自然是全都會替湘兒妹妹你辦好的,與我之間你不用這般客氣的。”
陳湘兒一聽這話,雖然正中下懷,但心裏也是暗暗鄙夷陸子珩,虧得還是個讀書人,這說出口的話真是孟浪的很呢,好像他們倆有什麼關係似的。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棠棠簡直就是胡鬧,她竟然出府去參加一個喜宴,可是她是萬萬去不得的啊,畢竟她若是去那種地方,就必然會鬧出血光之災的,她的不祥名聲想來不用我多說,陸家表哥你也是清楚的吧。”
在這種事情上,陸子珩到底是個讀書人,還是不太信所謂的玄之又玄的東西,當即就笑著說道:
“我那表妹不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你瞧我打小也是在王府內長大的,不也活得好好的,所以這件事情在我看來都是以訛傳訛的事情,那是做不得真的。”
陳湘兒也不急,反倒是認同的點點頭,而後就笑著忙說道:
“可不就是這話嘛,但是架不住人言可畏啊,我自然是信棠棠不會害了旁人的,但我就擔心她到時候若是過去,被人發現難為了可如何是好,所以陸家表哥可否跟著一並去趟,暗中保住著棠棠呢。”
陸子珩完全就沒想到,陳湘兒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他就無比感慨的歎口後說道:
“我來到王府,就瞧見你在府門前罰跪,而我那不懂事的表妹,正如你所說仗著郡主的身份,簡直是作威作福慣了的。可是如今你竟然還處處替她著想,湘兒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般良善的人呢。”
好聽的話誰都願意聽,陳湘兒這會也是笑意盈盈的,甚至她自己都快覺得,自己是個真心實意為沈棠著想的好人了呢。
不過陳湘兒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麼,眼瞧著陸子珩這算是答應了,她馬上就拿出一個符紙來遞給了對方。
“就是因為很多人愚昧無知相信棠棠不祥,所以也隻有用這些符籙才能叫人相信,這種不祥是能克製住的。我給你的符紙,那是皇家寺院內的主持加持過的,若棠棠真被人針對的時候,你就拿出這符貼在她身上。”
眼瞧著陸子珩將符紙收下了,陳湘兒笑得更加開心了。
“到時候大家覺得,棠棠的不祥確實被符紙鎮壓住了,自然就不會難為她了。這件事情子珩哥哥你可一定要幫我辦妥才行,我可就全指望你了。”
陸子珩點點頭,還不忘寬慰的說道:
“就算沈棠再不對,看在她是我表妹的份上,而且還是湘兒你親自開的口,我自然是要幫她的,你放心好了,到時隻要她出府我就悄悄的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