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晴或許是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似的,在夏侯靖安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並沒有多驚慌,而是十分淡定。
“陛下莫不是喝粥喝醉了?嬪妾不是嬪妾,還能是誰?”白晚晴很是淡定地看向夏侯靖安的眼睛,回答道。
夏侯靖安和白晚晴對視良久,最後自嘲般笑了笑:
“也是,你不是白晚晴還能是誰?是朕太異想天開了,朕一向是不信鬼神之說的,朕不管你到底是不是,從你侍寢的那天起,你就是朕的女人了,這一點,誰都無法改變。”
白晚晴覺得夏侯靖安的這番話奇奇怪怪的,但是沒關係,隻要夏侯靖安不懷疑自己的身份就行了。
夏侯靖安用完早膳之後還待在晴芳殿裏,白晚晴這才知道今天是休沐的日子,夏侯靖安不需要去上早朝。
“陛下,你打算今天一整天都待在晴芳殿裏嗎?”白晚晴發出了靈魂的疑問。
“你不想朕待在你這裏?”夏侯靖安挑眉問道。
“嬪妾可沒有說,隻不過這晴芳殿過於無聊了,不如嬪妾帶陛下去找點樂子?”白晚晴轉了轉眼珠說道。
夏侯靖安見白晚晴眼裏盡是狡黠,不禁也來了一絲興趣。
抱著好奇的心態,夏侯靖安便和白晚晴一起出門了,並且沒有帶宮女和太監,就他們兩個人。
“你到底帶朕去幹什麼?”夏侯靖安跟著白晚晴走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問道。
“釣魚啊,快點陛下,工具我都讓人準備好了。”白晚晴嫌棄夏侯靖安走得太慢了,上前拽了一把。
夏侯靖安任由她拽著自己前行,然後一起來到了白晚晴兩次落水的池子。
“在紅鯉池釣魚?你可知道紅鯉池的紅鯉是用來作甚的?”夏侯靖安一臉不解地看著白晚晴問道。
“知道啊,但是鯉魚用來觀賞太可惜了,我聽說紅鯉的肉十分鮮嫩,等我釣上來做道糖醋鯉魚給陛下嚐嚐!”白晚晴躍躍欲試道。
聞言,夏侯靖安簡直是要翻白眼了,但是礙於體麵,並沒有表現出來。
白晚晴已經坐在池邊垂釣,卻見夏侯靖安一臉高冷地站在一旁看著自己。
“陛下不一起來嗎?”白晚晴好奇地看著夏侯靖安問道。
“不了,你自己釣魚,朕看著就好。”夏侯靖安拒絕做這種有失身份的事情。
白晚晴在夏侯靖安看不見的地方撇了撇嘴,低聲嘀咕了一句:“裝b.....”
既然夏侯靖安不想釣魚,白晚晴也不逼迫他,自個兒坐在池邊,把控著魚竿,等著魚兒們自己上鉤。
很快,就有第一條笨魚上鉤了,白晚晴很是開心地跳了起來,但是因為太過於激動,又把魚兒給放跑了,白晚晴的小臉頓時就耷拉了下去。
夏侯靖安見罷,忍不住揚起了唇角:
“笨蛋。”
“陛下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自己來試試!”白晚晴被人身攻擊,毫不客氣地回擊道。
“朕來就朕來。”夏侯靖安被白晚晴這一句話就激起了莫名的勝負欲,立馬就坐在了白晚晴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