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見夏侯靖安來了又走了,連忙走進屋查看情況,見寧妃跌坐在地上,趕緊將人扶了起來。
“娘娘,您快起來,怎麼坐在地上,會著涼的。”梅香滿是擔憂地看著寧妃說道。
寧妃突然就崩潰了,看著梅香紅了眼睛:
“梅香,你說,本宮是不是失寵了?原先本宮使小性子把陛下騙到長寧宮中,陛下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甚至還會寵幸本宮,但是如今.....如今陛下已經厭棄了本宮了.....”
寧妃的淚水怎麼都止不住,她為自己感到悲哀。
“娘娘,不是的,陛下沒有厭棄娘娘,隻是....隻是陛下現在被安昭儀給迷惑了,都是安昭儀的錯,和娘娘沒有關係。”梅香立馬安慰到,把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到了白晚晴的身上。
“對,都是白晚晴,都是因為她,陛下才不到本宮這裏來的,都是因為她啊!”
寧妃此時已經瘋魔了,眼裏隻有一個白晚晴,恨不得將其拆骨入腹。
而另一邊,夏侯靖安興致勃勃地回到錦華宮,等著白晚晴給他的福利,結果一回屋,就看到睡到四仰八叉的某人,臉直接黑了。
夏侯靖安有些不甘心地推了推白晚晴,而白晚晴睡得和死豬一樣,怎麼都喊不醒,夏侯靖安滿臉的黑線。
第二天白晚晴睡醒的時候,就看到夏侯靖安一臉幽怨地望著自己。
“我去,陛下,一大早的,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怪嚇人的。”白晚晴說著,用手撫摸著她受驚的小心髒。
“安昭儀,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夏侯靖安直勾勾地盯著白晚晴說道。
白晚晴聞言,回想了一下:
哦吼,完球,昨晚她好像答應了夏侯靖安什麼的,但是後麵等得太無聊了,就睡了過去......
“嘿嘿,陛下,我這不是等您等得太無聊了,所以才會睡過去嘛,您別和我計較,再說了,昨晚您回來了,大可以把我喊醒的。”白晚晴又是心虛又是討好地對夏侯靖安說道。
聽到白晚晴的話,夏侯靖安冷哼一聲:
“你以為朕沒有嚐試叫醒你嗎?睡得和豬崽一樣,怎麼都叫不醒。”
白晚晴聽著夏侯靖安這幽怨的語氣,就更是心虛了,然後趕緊賣乖示好,又是給人捏肩捶背,又是投喂早膳的,這才把人哄好了一些。
不過,夏侯靖安去上早朝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會兒了。
朝臣們都在朝堂等著夏侯靖安,不敢有絲毫怨言,但是還是有些言官老臣,大膽勸諫:
“早朝乃是處理朝政重要的一環,陛下萬不可以沉默美色耽誤了上早朝。”
說話的這個是曾經當過夏侯靖安太子太傅的柳太傅,夏侯靖安麵對柳太傅的時候還是十分尊敬的。
“太傅教訓的是,以後朕會多注意的。”夏侯靖安默默吃了這波教訓。
隨後便開始了早朝的流程。
據江南提督的彙報,江南水災已經有了緩解,修堤挖渠很是有效。
“多虧皇上提出的挖內渠一法,江南的水災已經緩解了不少。”一朝臣拍馬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