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德子,去看看她在幹什麼。”夏侯靖安冷著臉道。
貴德子聞言,趕緊去催白晚晴了。
“安昭儀,陛下還在等您呢,該用膳了。”貴德子十分委婉地說道。
白晚晴見貴德子來催了,也趕緊領著白晚誠去吃飯了。
白晚晴姐弟和夏侯靖安坐在一起吃飯,白晚晴一直在給白晚誠夾菜,偶爾看到夏侯靜怨懟的眼神才會也給他夾菜,兩個人明爭暗鬥的,白晚晴表示心累。
好不容易吃完飯了,白晚誠回了房間睡覺,白晚晴才有時間休息一下,夏侯靖安又開始作妖了。
“朕會早點幫你父親洗清冤屈的。”
白晚晴不明所以地望著夏侯靖安,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是聯想了一下之前夏侯靖安說過的話,便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陛下就這麼容不下小誠嗎?”白晚晴滿是戲謔地看著夏侯靖安說道.
“他畢竟是外男,留在宮中其他人會多有非議。”夏侯靖安十分剛正不阿地說道。
白晚晴嗤之以鼻,之前是誰說小誠年紀還小,住在錦華宮裏也無妨的?
明明就是吃醋了,還死不承認,嘴巴和鴨子的嘴巴一樣硬。
“可是我舍不得這麼快讓小誠搬出去住。”白晚晴故意這樣說道,想要看看夏侯靖安會怎麼說。
“日後你弟弟是要成親的,到時候你舍不得難道就不讓你弟弟娶妻生子嗎?”夏侯靖安皺了皺眉頭道,她就這麼喜歡白晚誠嗎?
“這怎麼能一樣?小誠現在還小,和我住在一起怎麼了?等他年紀大點兒,就算陛下讓他住在宮裏,我也是不讓的。”白晚晴說道。
“總之,他最多在宮裏住半個月,之後朕會給他在宮外找個住宅,下人們都配備齊全,他再搬出去住。”夏侯靖安已經打算好了,就算白晚晴撒嬌也沒用,他不會讓一個影響他在白晚晴心中地位的人長久在他眼前蹦躂的,能夠容忍他半個月已經是極限了。
“醋桶,明明就是小心眼,還不承認,找一個這麼冠冕堂皇的借口作甚。”白晚晴對夏侯靖安豎起了一個‘國際鄙視手勢’,不屑一顧。”
“是,朕就是小心眼,朕就是吃醋了,你自己想想今天你忽略朕幾次了?你弟弟以後是有自己的家庭的,而朕才是陪伴你走完一生的人,你自己掂量掂量該重視誰一些。”夏侯靖安理直氣壯地說道,絲毫不為自己的吃醋和小心眼感到心虛。
聞言,白晚晴忍不住伸手揪了揪夏侯靖安的臉,滿是無奈地說道:
“是是是,是我錯了,我不該忽略陛下的,但是陛下,我和小誠姐弟分開了這麼久,我多關注他一些不應該嗎?若是我對小誠不冷不熱的,我這個做姐姐的豈不是太失職了?而且小誠會傷心的。”
“那你答應朕,就算你關心你弟弟,也不能太過於忽略朕,不然朕立刻就讓你弟弟搬出宮去。”夏侯靖安威脅道。
白晚晴被氣笑了,第一次聽見這麼理直氣壯威脅人的。
“知道了,小氣鬼。”
白晚晴的話剛說完,就被某人給堵住了嘴,省得在她嘴裏繼續聽見一些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