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誠是去上學的,又不是去大家,帶侍衛或者暗衛去不太好吧。”夏侯靖安猶豫道。
“那可以讓人暗中保護小誠,隻要不讓小誠受到實際性的傷害就行了。”
夏侯靖安想了想,覺得可行,便答應了下來。
“謝謝陛下,愛你喲。”白晚晴笑著窩進了夏侯靖安的懷中。
“也就隻有幫你解決了事情之後你嘴才會這麼甜,平時後背後指不定怎麼罵朕狗皇帝呢。”夏侯靖安滿是無奈地說道。
“嘿嘿,陛下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和我這種小女子計較了,也就是以前陛下欺負我的時候罵,現在陛下對我這麼好,我要是再罵陛下,就顯得我太不識好歹了。”白晚晴笑嘻嘻道。
“你呀,朕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夏侯靖安認命了,這輩子應該就栽在這位女子的手裏了。
“陛下~很晚了,我們安寢吧。”白晚晴毛茸茸的腦袋在夏侯靖安的胸口不停地蹭。
夏侯靖安一個翻身,就將白晚晴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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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你把人叫過來,我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寧嘉澤對身旁一個少年叮囑道。
“寧少爺,這樣不好吧,再怎麼說白晚誠都是安昭儀的親弟弟,安昭儀現在正得寵,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情,安昭儀不會放過你的。”少年很是擔心地勸說道。
“你少廢話!我說怎麼做就怎麼做,他姐姐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昭儀罷了,我姐姐可是寧妃!”寧嘉澤有恃無恐道。
少爺聽到寧嘉澤這麼說,隻能咬咬牙應了下來。
柳太傅上完課之後就離開了了,白晚誠正在收拾東西,少年便走了過去:
“白晚誠,你有話要和你說,你能不能和我出去一下?”
白晚誠抬頭,看著少年如此緊張的模樣,心下了然,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
“好啊。”
見白晚誠這麼爽快就同意了,少年很是意外,然後便帶著白晚誠出去了。
夏侯鳳寧上完茅房回來就沒有看到白晚誠,不禁有些奇怪:
不是說好了放學一起走的嗎?人呢?
少年把白晚誠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假山那塊兒,然後寧嘉澤就蹦出來了。
少年見寧嘉澤來了,也不說話,直接轉身就走。
“是我讓他喊你來的。”寧嘉澤主動承認道。
“我知道。”白晚誠低聲說道。
“你既然知道,那應該就做好被我揍一頓的準備了吧。”寧嘉澤笑道。
白晚誠抬起頭,眼睛紅紅的,然後可憐兮兮地望著寧嘉澤:
“你為什麼要針對我?明明我什麼也沒有做的......”
寧嘉澤平時接觸的人都是些直來直往的,從來沒有見過像白晚誠這樣的軟團子,一看他哭,立馬就慌了。
“你哭什麼.....我還沒有打你呢。”寧嘉澤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有些懵圈。
“你為什麼要打我?我很招人討厭嗎?”白晚誠發出靈魂一問。
“我....我,反正你讓我打一頓,打完我以後就不找你麻煩了。”寧嘉澤說道。
“可是小誠怕痛....你可不可以輕點打?要是被阿姐看到我身上有傷口,會擔心的。”白晚誠扁著小嘴十分委屈地望著寧嘉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