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瓶聞言,撇了撇嘴,對西鏡的解釋不可置否。
西鏡這個大直男,真的不懂姑娘家送荷包是什麼意思嗎?算了算了,他的事情他懶得摻和。
“你看到紫蘇了嗎?”東瓶問西鏡道。
“現在應該在娘娘門口候著吧。”
“我去找她。”
“去吧去吧,你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別在這裏和我這樣的孤寡老人在一起。”西鏡擺了擺手自嘲道。
東瓶翻了一個白眼,不理會西鏡的酸言酸語,直接去找紫蘇了。
紫蘇老遠就看到東瓶過來了,笑著看著東瓶:
“你和西鏡換班了?”
“嗯,今天沒什麼事情發生吧?”東瓶關心地問道。
“沒有,一切都好,隻不過娘娘好像心情不太好。”紫蘇扁著嘴,有些鬱悶到。
“是因為那個小太監的事情?”東瓶問道。
“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沒關係,時間一久總會露出馬腳的,別擔心。”東瓶趕緊安慰道。
聞言,紫蘇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東瓶的小心思卻起來了。
“紫蘇,你給我繡個荷包好不好?”
東瓶一想起西鏡剛才和自己炫耀荷包的那股子嘚瑟勁兒,就不爽。
不就是個荷包嘛,誰沒有啊。
“好啊,你想要什麼樣的?”雖然紫蘇不知道東瓶為什麼好端端要讓自己繡個荷包,但是他提出的要求也不過分,紫蘇還是可以滿足的。
“都可以,隻要是你繡的我都喜歡的。”東瓶笑著說道。
而此時,紫蘇嘴裏不太開心的白晚晴正在呼呼大睡,甚至還做夢夢見了帥哥,口水直流。
夏侯靖安坐在床前,看著白晚晴嘴邊有口水流下,很是嫌棄,但是卻伸手將她口邊的口水給擦幹淨了眼裏盡是寵溺。
“嗷嗷~”
“噓,別吵到你母妃。”夏侯靖安看著蹲在床腳的傲天說道。
傲天聞言,立馬乖乖地趴了下來,默默守護著。
見罷,夏侯靖安勾了勾唇角,這小東西還挺聽話,也不枉他將皇族的姓氏賜給他。
白晚晴睡醒覺得神清氣爽的,傲天見人醒來,立馬跳上了床,然後衝著坐在軟塌上看書的夏侯靖安叫喊了兩聲。
“醒了?”夏侯靖安放下書,看了白晚晴一眼。
白晚晴翻身下床,徑直朝著夏侯靖安走了過去,坐在他腿上,摟住他的脖頸:
“陛下~我好累。”
“鞋子也不穿,著涼怎麼辦?”夏侯靖安低聲斥責道。
“不會的,我身體賊好!”白晚晴拍了拍胸脯,信心滿滿地說道。
“是誰之前因為光著腳走路,然後感染風寒的?”夏侯靖安沒好氣地說道。
“那隻是意外......”白晚晴心虛了,聲音都小了很多。
“剛才你說累,是不是昨晚累著了?”夏侯靖安壓低了聲音問道。
一說起這個,白晚晴就生氣。
這段日子夏侯靖安和餓狼一樣,纏著她要要要的,白晚晴怎麼說停,他都不聽。
“你還好意思說,狗皇帝!”白晚晴用了錘了錘他的胸口道。
夏侯靖安握住某人的粉拳,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安撫道:
“朕錯了,今晚讓你好好休息。”
“哼!”算你還有點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