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見白晚晴都不擔心,便也不再多嘴。
晚上,夏侯靖安將手頭上的事情忙完之後,就去了清音宮中。
“臣妾見過陛下。”淑妃看到夏侯靖安來了,立馬行禮道。
“愛妃免禮。”夏侯靖安稍稍抬手示意淑妃不必多禮。
淑妃聞言,淺淺一笑,然後看向夏侯靖安,和夏侯靖安一起進了屋子。
淑妃準備了很多夏侯靖安以前喜歡吃的菜。
為什麼說是以前呢?那是因為夏侯靖安自從吃了白晚晴做過的飯菜之後,就沒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了,隻要是白晚晴做的,他統統都喜歡。
看著一桌子的佳肴,夏侯靖安內心十分平靜甚至有點想笑,不過還是很給麵子地坐了下來。
隨後淑妃也跟著坐了下來,說道:
“陛下嚐嚐看,臣妾記得陛下是愛吃這些的。”
淑妃說完,含情脈脈地看向夏侯靖安。
“淑妃有心了,這些確實都是朕愛吃的。”夏侯靖安隨口應付了兩句。
然後便夾了兩筷子嚐了一下,就是平時禦膳房做的味道,一點新意都沒有。
“陛下覺得如何?”淑妃滿是期待地看著夏侯靖安問道。
“尚可。”
“陛下再嚐嚐這酒,這是臣妾進宮那一年埋在樹底下的,如今已經有五個年頭了,現在正是平常的好時節。”說著,淑妃又給夏侯靖安倒了一杯酒。
夏侯靖安將酒杯拿起來的放入嘴邊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淑妃見罷,心裏十分緊張。
“陛下,怎麼了嗎?”淑妃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無甚,愛妃這酒很香。”說完,夏侯靖安便一飲而盡了。
淑妃懸著的一顆心也終於安定了下來。
一刻鍾後,淑妃看著趴在桌子上暈過去的夏侯靖安,上前推了推:
“陛下,陛下——”
淑妃見夏侯靖安徹底暈死過去之後,這才把人給叫了進來。
“把人抬上床去。”淑妃對男人說道。
男人點了點頭,然後將一米八幾大高個的夏侯靖安抬到了床上。
“好了,接下來你可以下去了,這裏用不到你了。”淑妃冷冷看著男人道。
“怎麼?過河拆橋?之前你在我身下求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男人滿是調侃意味地看著淑妃道。
“你瘋了?陛下還在這裏呢!”淑妃壓低了聲音說道。
“怕什麼?他已經暈過去了,聽不見的。”男人有恃無恐道。
聞言,淑妃十分不悅地看了男人一眼,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了。
兩個人繼續說話,絲毫沒有察覺床上躺著的人的手捏緊了手心。
是夜,白晚晴根本就沒有等過夏侯靖安,自己早早就睡了,直到早上她醒來之後,眾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十分怪異的時候,白晚晴才察覺到出事了。
“怎麼了?你們一個個這麼看著我?我臉上長花了?”白晚晴沒好氣地說道。
“娘娘.......”紫蘇看了白晚晴一眼,欲言又止。
“怎麼了到底?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直接說吧。”搞得白晚晴一點耐心都沒有了。
“娘娘,昨晚陛下在淑妃宮中留宿了........”紫蘇咬著唇,很是糾結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