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好無聊,每天在這深宮之中,我嬌弱的心靈受到了摧殘。”白晚晴捂住胸口說道。
“我幫你揉揉,省得你心裏苦。”夏侯靖安說罷便伸出了魔爪,朝白晚晴剛才捂住的地方襲去。
白晚晴一瞪,然後迅速躲閃,身體很是靈活。
“身手還不錯。”夏侯靖安誇讚道。
“都是被你逼的!”白晚晴憤憤不平的說道,離夏侯靖安遠遠的,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偷襲了。
“我這是為你好晚晴,你看,這樣如果以後有人對你不軌,你就可以逃脫了。”夏侯靖安這理由找得十分冠冕堂皇,讓白晚晴一時不知道怎麼反駁他的話。
“表裏不一的流氓!”白晚晴咒罵道。
“對,我就是流氓,你一個人的流氓。”夏侯靖安這種話說多了信口粘來,一點都不含糊。
“不和你說了,每次都說不過你。”白晚晴悶悶道,夏侯靖安哪裏有一點皇帝的樣子?活生生的地痞流氓啊。
夏侯靖安挑眉,嘲諷地看著白晚晴,然後又低下頭去埋頭苦幹,批改奏折。
又過了一會兒,白晚晴直接從背後摟住了夏侯靖安的脖子,讓他把頭往後麵一仰。
“晚晴,皮又癢了是不是?”也就隻有她敢在他處理政務的時候打擾他,換成其他人,早就已經扔進蛇坑裏了。
“你天天批改奏折,也不怕勞累過度英年早逝嗎?”白晚晴瞥了夏侯靖安手裏的奏折一眼說道。
“我不批改奏折怎麼當好皇帝呢?又怎麼給你掙錢買吃的呢?你可是一個小吃貨。”夏侯靖安理所當然地說道。
“如果你不幸英年早逝,我肯定會改嫁的,不會給你守寡。”白晚晴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放心,在我英年早逝之前,肯定會把你殺了,讓你和我一起長眠地下的。”夏侯靖安也無比認真地說道。
白晚晴翻了個白眼,突然想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那你告訴我,你有多少錢?”白晚晴突然變得很勢利,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話。
“錢都在國庫裏,沒算過,不過,養你還是綽綽有餘的。”夏侯靖安揚起了嘴角說道。
“那國庫鑰匙在你那兒嗎?”白晚晴賊兮兮地問道。
“你想幹嘛?”夏侯靖安眯著眼睛看著白晚晴,好像在想她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你就說在不在吧。”白晚晴又勒緊了夏侯靖安的脖子說道,好像有點威脅的意味。
“在的。”夏侯靖安如實回答道。
“快給我。”白晚晴興奮地說道。
“晚晴,國庫可是國家運行管理的基礎,你可不能亂來。”夏侯靖安提醒道。
“你給不給?”白晚晴捏著夏侯靖安的臉問道。
夏侯靖安心下有些不悅,這小丫頭片子,竟然敢捏他的臉?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你先放開我,我才能把鑰匙給你。”夏侯靖安說道。
白晚晴聞言,放開了南弦。
她把手攤開放在夏侯靖安的麵前,“鑰匙給我。”
“鑰匙在床的枕頭下麵。”夏侯靖安勾唇。
白晚晴聽到夏侯靖安說鑰匙在枕頭下麵,立刻跑到了床那兒,翻找著。
夏侯靖安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夏侯靖安,你騙我,鑰匙根本就不……啊--”
不等白晚晴把話說完,夏侯靖安就把白晚晴給撲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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