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靖安也覺得有點奇怪,平常這臭小子不都是要把飯桌上的東西不吃完是不會下桌的,今天是怎麼回事?
“臭小子怎麼了?”夏侯靖安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歲桉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白晚晴不滿地看著夏侯靖安問道,肯定是他對歲桉做了什麼。
“我讓他在養心殿罰抄三字經了,抄完了才讓他回來的。”夏侯靖安如實說道。
白晚晴聽了夏侯靖安的話之後,並不覺得有哪裏不對勁的,以前罰抄什麼的夏侯靖安也讓歲桉做過,但是都沒有出現像今天一樣的情況啊?
“行了行了,他鬧別扭就鬧別扭,小孩子嘛,睡一覺,明天就忘記了。”夏侯靖安滿不在乎地說道。
“說的也是。”白晚晴有些無奈地說道。
“好了,晚晴,趕快吃飯!”夏侯靖安說道。
歲桉回到自己的寢殿之後,把所有伺候他的人都趕了下去,然後一個人躲在被窩裏麵哭。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一抹黑影悄悄來到歲桉的房間,他慢慢靠近他。
沒錯,這個人正是夏侯靖安。
他看到床上熟睡的某人,心裏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
這是他和晚晴的孩子,他怎麼會不愛他,不心疼他呢?
隻不過,身在帝王之家,尤其他還是太子,自己就更加不能縱容他,要對他嚴加管教才可以。
但是,每一次看到他委屈的小臉,夏侯靖安都會忍不住心軟,但是他又不能在歲桉的麵前表現出來,所以逐漸的,夏侯靖安開始在歲桉麵前表現出一副很嫌棄樣子,久而久之,夏侯靖安也就習慣了冷漠地對待歲桉。
可是,今天他看到小歲桉一臉沮喪的樣子,心還是軟了,但是他又不能在他麵前表現出來。
他小心翼翼的扯下了歲桉蓋在頭上的被子,看到他紅紅的眼睛,很是心疼。
這小子,竟然一個人躲在被子裏麵偷偷哭,不過,夏侯靖安也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方法是不是用錯了,害得歲桉這麼傷心。
他輕柔地撫摸著小歲桉紅腫的眼睛,幫他蓋好了被子,然後又低下頭輕輕地在他額頭親了一口,才不舍地離開。
黑暗中,一雙眼睛異常地發亮。
第二天一早,歲桉就去上學了,他沒有讓青筠姨姨叫他,自己就爬了起來,然後洗漱了就拿著他的小書袋去了南書房。
“太子哥哥!”知意到歲桉十分熱情地朝他打招呼道。
“知意。”歲桉無精打采地應了一句。
“太子哥哥,怎麼了?是不是舅舅後麵又罰你了?”知意好奇地問道。
“沒有,父皇沒有再罰我。”歲桉說道。
“哦。”
知意看到他這麼傷心失落的樣子,不禁有些失誤,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今天的一整天的課,歲桉都沒有心思聽,一直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晚到底是他做夢還是真的呢?父皇真的親了他額頭嗎?還是他做夢了,亦或者來的人是母後,根本就不是父皇?
不過,後麵的可能性更不大,因為母後身上都是香香的,可是昨天親他的那個人身上沒有母後身上的香味,而是他經常在父皇書房裏麵聞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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