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身黑色的衣袍,他臉上帶著銀色的麵具,隻露出狹長的雙眸來。
他一進來。
尉遲淩與秦柔兒隻覺得似有千斤頂壓身,連頭都抬不起來,一股寒意自脊梁骨爬了出來。
男人語氣森寒,“若不是她想留著你們慢慢的玩,你們以為還能活到今天嗎?”
“記住,你們應當感謝她。”
他說著反手落下。
兩個指甲蓋大小的黑色蟲子,落在尉遲淩和秦柔兒身上。
兩個人眼睜睜的看著,黑色的蟲子,咬破他們的肌膚,鑽進他們的皮肉裏。
不,不要啊!
他們滿目驚恐,嘴長得很大,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隨著黑色的蟲子在他們體內遊走。
燒灼般的痛,瞬間吞噬掉他們兩個人。
他們雙目滾圓,眼中的血管都快要爆裂開來,身上所有青筋凸起,不停的在地上翻滾,連求饒都做不到。
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便是。
黑衣人來去如風。
臨走的時候,隻留下一句話,“下一次,若再讓我聽到這些汙言穢語,我會讓你們見識一下,何為人間煉獄!”
尉遲淩和和秦柔兒生生疼的暈死過去。
等他們昏死之後,體內的蟲子就會安靜下來。
沒過多久,兩個人就睜開了眼。
他們才睜開眼,體內的蟲子就會複蘇。
整整一個晚上,不停的折磨著他們。
兩個人想要自殺都做不到。
啊啊啊……
那個男人一定是秦舒的奸一夫!
翌日。
委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天。
晴空萬裏,豔陽高照。
一大早,尉遲蒼便命人給秦舒,還兩個小團子送來今日要穿的衣服。
那叫一個華麗。
第一縷日光灑下來的時候。
折磨了尉遲淩和秦柔兒一夜的小蟲子,好似睡著了一樣。
他們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宮中的禦醫全部召了過來。
看著他們那副鬼樣子,一眾禦醫還以為他們又沒羞沒臊的忙活了一晚上。
誰知道他們兩個人一口咬定,體內有蟲子。
十幾個禦醫輪番診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尉遲淩和秦柔兒都快瘋了。
那邊秦舒已經帶著兩個小團子,坐上了禦用的車輦風風光光的出發了。
秦糖糖懷裏抱著麻辣兔頭。
食魂獸懶洋洋的趴在親寶寶的肩頭。
許是他們運氣不佳。
一出門竟然遇上了尉遲衍。
對於這個九皇叔,秦舒向來沒什麼好感,微微點頭便是打過招呼了。
他們的車輦在前。
尉遲衍的馬車在後。
秦舒沒有發覺,那雙銀色眸子,始終注視著他們。
今天這種大日子,秦舒自然也沒有忘記,母親,外祖父還有外祖母。
她乘著禦賜的車輦,風風光光的接上他們,才慢悠悠的進了皇宮。
這是她第二次入宮。
連車輦都不用下。
哈哈哈……
這就是絕對的實力。
真是羨煞一眾文武百官。
認祖歸宗,先要在奉先殿祭祖。
等秦舒帶著兩個小團子,到奉先殿的時候,尉遲蒼與一眾文武百官皆已經到了。
見尉遲淩竟沒有和他們一起來。
尉遲蒼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他正準備發作,尉遲淩才姍姍而來。
他壓著滿腹怒火,帶著帝王的威壓,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尉遲淩:“……”
他滿腹委屈。
那兩個野種就那麼好嗎?
他們根本不是尉遲家的血脈。
父皇就這麼喜歡他們嗎?
那他算什麼?
尉遲蒼在前。
尉遲淩在右邊。
秦舒和兩個小團子在後。
祭拜過尉遲家的先祖之後。
尉遲蒼親自給兩個小團子賜名。
糖糖改名尉遲筠。
寶寶改名尉遲楓。
對此秦舒並無任何意見。
名字不過一個代號。
她的孩子以後還叫秦糖糖,還有秦寶寶。
看誰敢瞎逼逼一句?
皇室族譜已經準備好,那邊魏太傅已經提筆蘸墨,準備把這兩個名字寫入皇室族譜。
任誰都沒有想到。
尉遲衍突然開口了,“陛下,微臣鬥膽進言,這兩個名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