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你真的行嗎?”秦舒立刻朝後退去,給苗苗騰開地方。
苗苗頭上的葉子抖了抖,“應,應該能行的吧!”
秦舒不禁翻了個白眼。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時候。
“你到底行不行啊?”
夜君看了她一眼,“就讓苗苗試試吧!”
秦舒隻能點頭同意。
苗苗縱身一躍跳上帝陵的頭,它優哉遊哉的坐下。
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苗苗才坐下,籠罩在帝陵身上的死氣,好像遇見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一樣,瞬間縮回惡詛中。
秦舒不禁咂舌,苗苗好像真的行哦!
夜君也有些吃驚。
苗苗坐在帝陵的頭上,一副大佬的樣子,它抖了抖頭上的葉子,看著帝陵脖子後麵的惡詛說道:“你這個醜東西。”
它一開口。
秦舒清楚的看到帝陵脖子後麵的惡詛顫抖了一下。
尼瑪!莫非它已經成精了?
夜君也看到了。
苗苗接著又道:“我命令你馬上給我消失,不然我可要揍你了哦!”
聽著它的話,秦舒嘴角一抽。
她臉上的表情格外精彩,扭頭看著苗苗,你這能行嗎?會不會太草率了些?
夜君也是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
怎料苗苗話音一落。
帝陵脖子後麵的惡詛抖動的越發厲害。
秦舒與夜君一怔。
在苗苗的注視下,那個黑色的惡詛瞬間消失不見。
秦舒真是被驚到了。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帝陵光溜溜的脖頸,“就這……”
夜君也沒想到,這就完事了……
上神惡詛如附骨之疽,唯有種下惡詛者才能破除。
神族。
惡詛一消失。
沉淵神尊便感應到了。
他冷漠的笑出聲來,“好一個帝陵,竟能破了本尊的惡詛, 真是叫本尊刮目相看啊!”
他放出神識想要感應帝陵的位置。
這才想起沒了惡詛做媒介,帝陵那小子又雞賊的很。
他根本感應不到他的位置。
他喚來仙侍,沉聲說道:“給本尊把深淵之城盯牢了,一有異動,立刻稟告本尊。”
……
苗苗得意的笑出聲來:“嘻嘻……”
“你往哪裏看呢?”夜君長臂一揮,伸手捂住秦舒的眼睛。
秦舒:“……”
她就是看了看師兄的脖頸。
這也過分嗎?
某人的醋性可真大呀!
她釋放出治愈力籠罩著帝陵,眼皮子一挑,“怎麼你又醋了嗎?”
“嘖嘖嘖……這屋裏可真酸啊!夜闌不是我說,你也太小肚雞腸了吧!”
“怎麼我以後看都不能看別的男子了嗎?”
秦舒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
“不能!”夜君回了她兩個字,都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打橫抱起她就走。
“你放我下來,師兄還沒有醒呢!”秦舒嚷嚷道。
“不好意思我醒了,就不打擾你們忙了。”帝陵的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
“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我什麼都沒看見。”苗苗站在夜君的肩頭,它一個勁兒的強調著這件事,就連頭上的葉子都垂下來,遮住眼睛。
一行人住在夜梟的宅子。
無人看見老乞丐從不遠處的假山走了出來。
他凝神看了一眼帝陵所在的房間,呢喃道:“我就知道這小子福大命大。”
深淵之城的夜晚格外的深邃。
明日就是破除封印的日子。
這個夜晚顯得格外寧靜。
幾個孩子已經睡下了。
夜君布了結界,還有天天,龍崽,還有食魂獸守著他們。
隔壁房間。
某男一副霸道總裁範,牢牢將秦舒圈在懷中,一臉不悅教育著秦舒,“你是我的,以後不準盯著別的男子看,哪怕是帝陵也不行。”
秦舒看著他這幅模樣,起了戲弄他的心思,她冷冷一哼:“我才不是你的呢?”
夜君頓時就怒了,他眼中閃爍著幽冷的光,那雙銀眸格外的深邃,“你再說一遍。”
哼!
看來是時候震一下夫綱了。
秦舒看著身旁那個醋醋呼呼的男人,她眉眼染著笑,“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我才不是你的呢!”
“小野貓本君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夜君低頭一口咬住她的耳朵。
當然,他並沒有用力。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擊秦舒內心深處。
她身子一僵。
媽呀!
這哪裏是在咬她,分明是在撩撥她。
撩撥的她的老命都快沒了。
唉!
男色誤人……
她媚眼如絲的看著夜君,趕緊開口,聲音軟軟的,又酥又麻,“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