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謹言一聽這,立馬搖頭擺手。
“不行,不行。”
她在問他,薑老爺子一家人住在哪裏。
這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目的啊。
“夫人,人家薑老弟,有妻有子,你換個目標不行嗎?”
熊謹言是個不會拐彎抹角的人,徑直就說了出來。
胡秋鳳用力瞪了他一眼,“大人,可不要胡言亂語啊!”
“我是看在他幫了我一次的份上,想要去謝謝他,你理解成什麼了?”
熊謹言心裏嘀咕,你想的是什麼,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但他麵上還得裝的客客氣氣的。
他實在應付不來胡秋鳳這樣的女人。
“總之,不行,夫人也別讓我難做人。”
說完這句,熊謹言就匆匆回去了。
見他回來,阿月笑道:“怎麼,人家這是對你芳心暗許了?”
“哪裏是對我?!”熊謹言很委屈,“明明是……”
他剛要說什麼,又把這話吞了回去。
人家薑家過的好好的,沒必要給人家找不自在。
等賞花會結束之後,薑家人坐上了回去的馬車。
薑老太太和薑老爺子,帶著薑老五和福寶他們,坐在第一輛馬車裏。
其他人,則坐在第二輛馬車裏。
“哎,嫂子,你今天見著那個護國夫人了沒有?”夏柳枝衝劉桂芬擠擠眼。
劉桂芬一時沒想起來,哪個護國夫人?
“就是那個,打扮成這樣的。”
夏柳枝用手比劃著,劉桂芬看懂了,“就是那個一頭首飾的人?”
“就是她,身上還香的要命那個。”
劉桂芬不知道她接著要說什麼,等她繼續說下去。
夏柳枝看看馬車裏的人,湊到劉桂芬耳旁,跟她咬起了耳朵。
“你見沒見著,她今天差點摔了,是咱爹把她拉起來的?”
“沒啊。”劉桂芬一門心思看花去了,哪有注意力看什麼胡秋鳳。
夏柳枝嘿嘿一笑,“她看咱爹的眼神可不一般。”
劉桂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打了一下夏柳枝。
“你可別胡說,讓咱爹聽見了,可不好。”
“我可沒胡說。”夏柳枝說,“那眼神我可看見了,要不是心裏有點啥……”
她還沒說完,自己就笑了起來。
薑老二看的好奇,“你們妯娌倆,笑啥呢?”
夏柳枝捂住嘴嘻嘻笑,“不告訴你。”
薑家的兩輛馬車,裏麵都是有說有笑的。
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他們回家的路上,身後跟了一個人。
等薑家人回到了家裏,那人才扭頭離去。
第二天。
陽光正好,小福寶在院子裏,悠哉地蕩著秋千。
夏柳枝在後麵推著她,“福寶,待會兒也讓你二嫂玩玩。”
“好呀!”小福寶從秋千上跳了下來,“我來推二嫂!”
就在小福寶和夏柳枝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門房的人匆匆跑來了。
“少夫人,老爺和夫人呢?”
夏柳枝現在還沒怎麼適應當“少夫人”的生活,聽見人家這樣喊她,有些輕飄飄的。
“都在屋裏呢,怎麼啦?”
“來貴客了。”
貴客?
夏柳枝這有些搞不懂了。
他們剛搬來都城沒多久,哪裏來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