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暮輕歌清醒了,她看見照顧她的人是麟王。
“輕歌,你醒了。”
“麟王,怎麼會是你。”
她和麟王兩個人不怎麼熟悉,頂多幫麟王遞書信,又或者告訴麟王那個人的喜好,其他好像也沒有過多交涉。
“怎麼,看見本王不開心?”
“沒有,我記得我不是在質子府麼,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這是什麼地方。”
麟王在旁邊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是女帝救了你,讓藥王穀的穀主為你醫治,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麟王悉心照顧著,女帝那邊還有其他事情,並沒有要留下來照顧九千歲的意思。
“麟王,密函的事情怎麼樣了。”
“讓你失望了,密函被毀了,女帝這個人比較難纏,一直針對這我們,我們人已經被換掉了,朱雀國的朝廷上上下下,全部換了。”
暮輕歌有一些惋惜,那麼多人,竟然在這段時間全部換掉了,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那些人還有不少隱藏的很深,她到底如何找到。
“暮輕歌,你還是放棄對付女帝吧,女帝現在手上的權利很多,就連攝政王也被女帝給架空權利了,女帝現在獨攬大權,對任何事情都仿佛有預知能力一樣。”
“預知能力?”
暮輕歌揉了揉眼睛,有一些頭疼,感覺自己一覺醒來,外麵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直懶散不過問事情的暮小星,竟然變成了一匹狼。
“比如這一次威脅穀主為你治療,我剛開始還以為那個罐子隻是普普通通的罐子,誰知道那裏麵裝的竟然是穀主心愛之人的骨灰。”
暮輕歌聽了以後,直接愣住了,暮小星什麼時候這麼心狠手辣了,連人家都骨灰盒都不放過。
“你既然醒了,我喊攝政王來照顧你,我得出去一趟,還有其他的事情等著我,女帝那邊,你不要輕舉妄動,女帝給我的感覺不簡單,她仿佛知道我們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麼。”
麟王告誡著暮輕歌,希望暮輕歌引以為戒,不要擅作主張去對付女帝。
外麵。
攝政王被藥王穀的穀主喊走了。
穀主一聲令下,命令著麵前的人,這是祠堂。
“跪下!”
“師父。”
“你眼裏可還有我這個師父,你竟然連同外人對付你師父!”
他說著,拿起手上的木棍打著麵前的人,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打的特別狠。
“碰!”
“碰!!”
“師父,弟子知錯,弟子不應該不加以阻攔,讓女帝到了藥王穀。”
又是一棍。
“你最大的錯是將這骨灰的位置告訴那妖女!”他嗬斥著,這骨灰是他的弱點,也是他的盔甲。
他臉上帶著驚慌,這根本不是自己的錯,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這個罐子的位置,因為他壓根不知道。
“弟子沒有,弟子根本不知道那罐子裏麵的東西是什麼,弟子從來沒有來過這裏,這一次還是師父帶弟子過來的,弟子對罐子裏麵的骨灰並不知情。”
“不知道,不知道他們怎麼找到的,除非有穀裏麵的人給他們帶路,除了你,還有什麼人會給他們帶路,你可是我藥王穀出去的人。”
他容不得麵前的弟子狡辯,狠狠毆打著麵前的弟子。
“好好在這給我跪著,沒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