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輕笑著說,“哥哥能這樣想我真的很欣慰,孩子是雙方的,責任自然也是雙方的,隻是很多人都想不到這一點罷了,別人咱們是管不著,但一定要管好自己。”
“嗯。”周子珩也笑著點點頭。
溫婉望著車窗外不停變換的景色,心情十分的愉悅,就這樣永遠的開心下去吧!
隨著訂婚宴的結束,兩人又按部就班的投入忙碌的工作,但兩人依舊會忙裏偷閑的互相探班,他們甜蜜的樣子一時間羨煞眾人。
而本來就苟延殘喘的沈家,因為葉家帶頭的“不予合作”在商界寸步難行,連十天都沒撐到便宣告破產。
溫婉也同時以誹謗罪再次將沈晚晴告上法庭,本來就背著一大筆債務的沈家,因為罰款更是雪上加霜。
這都還不是最慘的,更慘的是沈晚晴因為互毆加上公然辱罵她人,直接被罰款拘留十多天。
因為互毆不算是一個人的責任,所以何母也被拘了幾天,但何母越想越氣不過,出來後就也以誹謗罪起訴沈晚晴,花大錢找了僅次於葉亦墨的律師,要跟沈晚晴打到底。
雖然就算打贏這場官司,獲得的賠款都還不夠律師費的零頭,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錢,單純就是為了找沈晚晴晦氣。
如過街老鼠一般淒慘的沈晚晴,此時正躺在狹小的出租屋裏的發呆,現在她早已不複當初高貴傲氣的模樣。
以前總是畫著精致妝容的臉龐,現在是素麵朝天,以前總是精心搭理的發型,現在也十分淩亂,以前非名牌衣服不穿的她,現在穿著一看就是地攤貨的T恤牛仔褲。
她本以為出事後,最差的結果也就是變成普通人,可她現在比起自己曾經看不起的“下賤人”,都要不如,不止不如,甚至更甚。
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她忍不住落淚,她崩潰的低下頭將雙手伸進發中,瘋狂的使勁抓撓自己的頭發,就這樣過了好幾分鍾,她才放下雙手目光呆滯的抬眸向前看去。
她魔怔似的伸手握住桌上的杯子,下意識想用力投擲出去,卻在扔出去前猛然停住了動作,最後還是默默的將杯子放回原位。
因為她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再隨便砸東西了,砸碎後她沒有錢再買新的,她現在就是一隻無家可歸的可憐蟲,她是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前幾日她從拘留所中被釋放,剛走出拘留所的大門,便看到等在前方的父母,她鼻頭發酸忍不住哭出聲來,崩潰的想要投入父母的懷抱。
沈晚晴哭著跑過去,誰知剛走到他們麵前,父親便揚起手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啪!”
“啊!”她毫無防備的挨了一巴掌,失去重心猛地跌坐在地上,忍不住痛呼出聲。
臉上火辣辣的灼燒感,讓她漿糊似的腦子清醒過來,她下意識伸手捂住臉龐,難以置信的向父親看去,聲音顫抖著說道:“爸!你竟然打我?”
沈父臉色黑如鍋底,表情也十分凶狠,伸出手顫抖的指向她,大聲嗬斥道:“我打的就是你!你這個不孝女,我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家裏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