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夜·進軍!仙格拉(1 / 3)

夜靜了,營地裏卻還閃爍著零星的篝火,風胤坐在營地不遠的岩石上,仰望著皎潔的彎月,薄而透明的浮雲漂浮在天,時而遮住了月光,忽明忽暗的臉上浮現著平靜的笑,“沒睡嗎?”林鋒從後麵走來,腳陷進雪地裏發出了沙沙的聲音,“睡不著啊,明天就要開始了呢。”風胤雙手拖著下巴,做出思考的樣,“你會害怕嗎?”林鋒坐在了他的身邊,滿是好奇的樣,“我也是人類啊,多少也會有恐懼之類的思想吧?”風胤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然後一副敗給你了的表情,“無論大家裝的多麼的鎮定,內心其實都是有一點的擔心和害怕吧。”“挖哈哈,明天就要華麗的開戰了,我等不及要砍掉那些混帳了!”“對,把他們全部砍掉!”秦華和拉斐爾的聲音從營地裏傳了出來,那兩個家夥看來又喝酒了,而那番對話也是叫才發言的風胤尷尬的聳了聳肩,“不過,也有人是例外吧。”林鋒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拉斐爾和秦華估計還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吧?

“那你現在心裏更多的心情是什麼呢?”風胤拿出了水囊,往嘴裏開始灌水,清甜的水流入了喉嚨,使他神情氣爽的精神一震,“是期待吧……”林鋒抽出了虛空,映著寒冷的月光,心裏卻隱隱有著想要戰鬥的**,自己也變的不認識自己起來,“你果然也和我是同一類的人呢,哈哈哈哈……”風胤把水囊丟給了他,並且爽朗的笑起來,可是,他眼裏最深處的悲傷是什麼呢?“神王或者將軍裏,一定要留一個給我啊,否則就不能盡興了。”似乎怕林鋒看透自己般,風胤扯開了話題,把頭扭向了另一邊,“那是當然的。”林鋒自嘲的歎了口氣,自己又在擔心什麼呢?何必去思考明天或者未來呢?人啊,就要活的無拘無束,林鋒接過水囊一飲而盡,顯的很是精神起來,沒錯,現在,他們要做的,隻是享受活在世上的快樂。

仙格拉的議事廳——阿羅達坐在間,左右是墨爾波墨與阿撒茲勒,剩餘的幾名將軍多分別坐在下麵,會議的目的自然是爭對即將進攻這裏的林鋒等人。

“現在來說明下明天的迎戰計劃。”阿羅達一揮手,仙格拉外城的模型浮現在了眾人眼前,“又是那些家夥的新技術嗎……”想起研究部的那群怪胎老是在研究人類所謂的科技,墨爾波墨就有點不屑,在她看來,所謂的科學才是迷信!

“如你們所知道的,對方進入仙格拉的地點是在外城,所以我們隻要守住終神之門就可以了,但是,你們認為,身為神之一族的我們,隻能被動的挨打嗎?”阿羅達刻意的挑起了手下們的戰火,“當然不行!”蘇珊已經跳了起來,不過在墨爾波墨的示意下坐了回去,“保護仙格拉是你們防禦部隊的責任,你明白了吧,女人。”阿撒茲勒打著哈欠,顯的漫不經心,不過他不會放過任何攻擊他人的機會。

“這個不用你提醒,更何況,這一次來的人,我是必須要親手去殺掉的。”墨爾波墨的語氣很冷,渾身的殺氣也無法控製的朝周圍擴散,“不,墨爾波墨,你坐守你的寢宮之。”阿羅達把目光投向了沙利,小迷糊和科莉娜,並一一點住,“你們三人負責在外城將對方全部殲滅!”“等等,為什麼我的手下也要去?”阿撒茲勒立刻拍桌而起,“這應該是防禦部隊的事,不是嗎?”“現在可是麵臨我們一族最大的危機,你還要拘泥與所謂的稱謂嗎?”阿羅達連看都不看阿撒茲勒一眼,顯的很獨斷,“我也反對!”墨爾波墨朝著阿羅達投去了不解的目光,“我要去前線!”“你們聽不懂嗎?”不給兩人反駁的機會,阿羅達的靈氣爆發出來,震懾了所有人,“我是在行使神王賜予的代理權利,你們需要的,隻是服從,而不是質問!”“你……”阿撒茲勒一時倒也說不出話來,而墨爾波墨也顯然被神王代理這名號所嚇到,不再說話,不過還是非常的不滿。

“就這樣決定了,你們三人有意見嗎?”阿羅達又掃視起之前選出的三人,“沒有。”三人一起回答,隻有科莉娜眼閃過了奇異的光芒,不過這轉瞬即逝的光也沒逃出阿羅達的雙眼,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那麼退下吧,今夜都好好的休息,明天將會是場惡戰。”沒人說話,都默默退出了議事廳。

三巨頭的寢宮位於議事廳左右,呈包圍的趨勢建造起來。

這一刻,阿撒茲勒正與墨爾波墨並肩走在幽暗的小道上,各懷心事,“女人,我總覺得,阿羅達有點不對勁。”雖然平時不和,不過關鍵時候,阿撒茲勒也會選擇大局為重,如同鍾汶玲所說,阿撒茲勒遠遠沒眾人眼那般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有嗎?”墨爾波墨卻顯的很是混亂的樣,內心裏滿是複仇的事,“你還想為你的姐姐複仇嗎?”阿撒茲勒猜出了她的心思,而短短的一句話,引來的效應卻也是叫人吃驚的,墨爾波墨的雙眼頓時紅了,“那是當然的,他如今已經是我們一族的敵人,就算不是,我也要殺掉他!”聲音裏,滿是無盡的傷痛,這個曾經天真爛漫的女人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林鋒殺死了她的姐姐吧?

阿撒茲勒卻不讚同墨爾波墨的想法,微微搖頭,“我和那個小交過手。”一句話,仿佛充滿了魔力般,又使墨爾波墨安靜下來,她向來對戰鬥部隊的事懶的理會,之前討伐鍾汶玲的事,墨爾波墨也有過耳聞,可是更多的則是漠視,雖然是姐姐的孩,但是她背叛了族人,她應該受到懲罰,不過,阿撒茲勒與林鋒交手的事,卻沒人提起過,“你和他打過了?”墨爾波墨朝著阿撒茲勒靠近過來,“你贏了?還是輸了?”“你說呢?”阿撒茲勒指了指身上殘留的傷,那是最近留下的,“那個小,也已經到達了神之領域了。”“神之領域嗎……”墨爾波墨的臉被珠簾遮著,完全看不見容貌,也不知道她如今的表情,周圍,靜的可怕,連阿撒茲勒都有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就算是這樣,我也會親手殺掉他,不管他有多麼的強。”帶著無比的恨意,墨爾波墨獨自一人朝著寢宮慢慢走去,而阿撒茲勒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那個女人,已經被仇恨所吞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