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彥開的身體日漸好轉,鬱茉兒也是每日散場後,會來給眀彥開煮上一碗紅棗湯,這一來就是一連五日,她問過眀彥開,為什麼不讓他家裏下人煮,眀彥開給她的回答是,家裏下人煮的沒有你煮的好喝,但是鬱茉兒不知道,眀彥開這樣說,隻是為了能在養傷期間,多看看她。
“司令……您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紗布可以撤了。”
軍醫說著,就替眀彥開往下摘紗布,眀彥開心裏想到:“這麼快就好了,她如果知道了,就會不來了吧!”
眀彥開想到這裏,深吸一口氣說:“繃帶還是纏著吧!這些日子,江北那邊蠢蠢欲動,我受傷的消息估計早就傳過去了,我就想看看,他們會有怎樣的動作。”
軍醫立刻點了點頭,他替眀彥開把繃帶重新纏上說:“司令……既然要裝,就裝的像一點好了,走路的時候,還是要慢些。”
能把私心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也隻有這平日裏嚴肅的明彥開了,他坐在窗前,看著大門口,期待著鬱茉兒的到來,起初鬱茉兒見眀彥開毫不在意形象,如今見眀彥開,每次都要精心打扮一番。
眀彥開看著鬱茉兒走進大門,這天她拎著一塊肉,她熟絡的跟白副官打招呼,白副官下意識的抬頭看向窗戶,此時眀彥開已經躺回了床上。
眀彥開說不清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鬱茉兒,他隻知道,他對鬱茉兒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見不到她時會想她,看到她時會開心。
鬱茉兒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她把飯菜放到桌子上,將紅棗湯放到了一邊說:“起來吃飯吧!”
眀彥開走到桌邊,他聞了一下說:“還是茉兒手藝好,真香……”
鬱茉兒今天情緒不好,她手裏握著筷子,滿臉的憂愁,眀彥開看出鬱茉兒不對,於是開口問到:“茉兒……你有事?”
鬱茉兒抬頭看向眀彥開說:“眀彥開……鬱家要搬過來了,好像是……我爹他調任下來了,調到……你的部隊。”
眀彥開微微一愣,他從來沒有簽過這樣的調任,他知道鬱家人在鬱清荷出現後,對鬱茉兒並不好,他又怎麼會簽這樣的調任,能瞞著他調一個人到他部隊的,隻有長北的上峰,而做這些事情的,多半是江北的人。
眀彥開站起來一把扯掉了身上的繃帶,他不能讓鬱師長來到連城,不是跟他從小一條心的軍官,他一個也不要,再說江北這樣安排,分明是知道他要娶鬱家女兒,如此一來,他稍不留神,就會被按上不知道什麼的罪名,甚至還會連累鬱師長。
鬱茉兒看到眀彥開大衣下,已經愈合的傷口,不由的心裏一驚,她站起來說:“你的傷口愈合了,才一周就愈合了?”
眀彥開笑了笑說:“是呀!可能是茉兒的紅棗湯起了作用吧!調令沒有我簽字,就不能作數,看來我得去一趟長北了,茉兒要與我同去嗎?長北風光秀麗,如今春暖剛好帶你轉轉。”
“不用了……你我雖有婚約在身,但畢竟沒有成婚,單獨跟你出去實在不妥,再者說……慶竹居的戲,還得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