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茉兒跟著英棲走到了山上,她回頭對著英棲笑了笑說:“我的辦法很簡單,卻是你們需要的,你們被圍住了,四方的路都試過走不通,身後又是大海沒有船,做木筏的話又太過顯眼。”
英棲微微點頭,他輕笑一聲看著鬱茉兒,鬱茉兒從懷裏拿出一張紙,她又拿出一支筆,拿給英棲看了看,立刻收了回來說:“我想這個東西,英先生應該認識。”
英棲看著鬱茉兒手裏的筆,他立刻抬頭看向鬱茉兒說:“這支筆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鬱茉兒笑了笑說道:“英先生也知道,我是眀彥開的未婚妻,這支筆是他父親的法器,在我手上也不奇怪吧!既然您知道,這支筆有什麼神奇的能力?我就不用一一跟你介紹了,如果你信得過我,今天晚上我帶你們海上行舟,離開這座山,但是你也得答應我,放了眀彥開。”
英棲立刻點了點頭,那隻筆他認得,那可是神獸重明的法器,璞玉化形筆,這支筆看似普通,乃是仙家法器,能憑空造物,能知吉凶禍福,是上古時期,難得的上等法器,多少人想見一見這支筆,都見不到,更別說得到這支筆了,如果真按眀彥開所說,鬱茉兒是他的未婚妻,那這支筆出現在鬱茉兒手裏,也不奇怪了。
鬱茉兒坐在桌前,一筆一筆的畫著船,她看向看守她的人,發現那人此時睡的正香,她悄悄的起身,走過那人身邊,趁看守的人不注意,偷偷的跑了出去,她來到地牢,用那隻筆給自己畫了一個門。
鬱茉兒拉開門走了進去,她歪頭看向眀彥開,她故意壓低聲音,接著笑著說到:“眀彥開……你好好看看,是誰來了呀?”
眀彥開瞬間睜開了眼睛,他看著鬱茉兒,深情木納的說:“你……你是怎麼進來的?這地牢機關重重,又有法力限製,你怎麼能貿然的進來呢?”
鬱茉兒一把抱住了眀彥開,她貼在眀彥開的耳邊說到:“你放心吧!我沒有事,我有神器,神器在手,天下無憂。”
眀彥開用手按住鬱茉兒的後腦勺,他一臉寵溺的說到:“你說什麼呢,還神器在手,你能有什麼神器?”
鬱茉兒拿出璞玉化形筆,她在眀彥開的後背擺弄著那隻筆說:“我是沒有什麼神器呀,不過你家裏人有啊!我來之前讓麻雀回了趟你老家,你的父親給我帶來了這隻筆。”
眀彥開立刻鬆開了鬱茉兒,他抓起鬱茉兒的右手,接著緊皺著眉頭說到:“璞玉化形筆,你可知道,這隻筆……是用你的靈氣在作畫,若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的。”
鬱茉兒拿著筆,她看著那隻筆,接著笑了笑說:“我知道……隻要能救你出來,就算會萬劫不複,又如何呢?眀彥開我們趕緊趁沒有人,發現走吧!”
眀彥開被鬱茉兒拉著就走出了地牢,她剛出地牢,就看到英棲帶著一隊人馬等在那裏,他深吸一口氣說:“一開始有手下人來報,說是……你偷逃出來直奔了地牢,我還不信,如今看來,當時我太相信你了些。”
鬱茉兒隨手拿出一張,還差一二步就畫好的船隻圖畫,她看著英棲說:“英先生……你應該知道,我隻要在添上一二筆,這條船就成了,這樣的大船帶上你山上所有的弟兄,都綽綽有餘,我有著這樣的誠意,難道你還要懷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