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來借宿的原因嗎,你若是想要那鏡子,跟我開口就好了。”
佐月看著鬱茉兒,他一隻手背在身後,就直直的站在箱子旁邊。
“我要是開口你會給我嗎?”
鬱茉兒站起身來看著佐月,深吸一口氣說到,她沒有拿起銅鏡,隻是直直的盯著佐月。
佐月冷笑了一聲,他看向鬱茉兒說:“會……隻要是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說的好聽,好……那你將一切恢複原狀,你能做到嗎?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做的這些事,我現在記憶一片的混亂。”
鬱茉兒說到這裏,竟一下子笑了出來,窗外的雪下的異常的大,那假笑的模樣,在雪反射的燈光下,顯得尤為美麗。
佐月沒有想到,鬱茉兒竟絲毫沒有隱瞞狡辯,完完全全將實話說了出來,他看著鬱茉兒,心裏暗自說到:“這丫頭……怎麼不按常理出牌,連說謊都不會嗎?這讓人多下不來台呀!”
“佐月……損人不利己,你何苦為之啊!這樣做毫無意義,這麵銅鏡,究竟是做什麼的,你把它藏在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
聽到鬱茉兒的問題,佐月立刻笑了出來,他笑是因為,原來鬱茉兒還不知道上清鏡的事情,如果他趁鬱茉兒在這裏,再啟動一次上清鏡會怎麼樣,事情能否如他所願?
“茉兒……做這件事,並不是損人不利己,我……我喜歡……你,你可能會覺得很荒繆,可是這都是真的,看你在眀彥開身邊,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
佐月說著就要像要往前走,鬱茉兒伸手對佐月說:“收手吧佐月,你現在收手,我們還能做朋友。”
鬱茉兒知道勸不了佐月,於是回頭看了一眼銅鏡說:“你……早就等在這裏了,那麻雀……是你養的?”
佐月輕笑一聲說:“既然你都想起來了,那你就該知道,我也是鳥族,也是鳥族少主,麻雀聽令與我,不足為奇,難道眀彥開沒有和你說起過嗎?”
“我從不跟眀彥開談論你,他也從來沒有說起過。”
鬱茉兒說完又向後退了兩步,直接靠在了箱子上。
兩個人因為一麵鏡子,一個不敢往前,另一個又不敢後退,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時,一道黑影閃過,鏡子瞬間消失在箱子裏。
佐月瞬間揮手,關上了敞開的窗戶,又施法封鎖了整個少帥府,他走到鬱茉兒麵前,想要伸手,又猶豫著收回了手。
“我怕他不止衝著上清鏡,茉兒……回房間去,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
佐月說著快速下了樓,那速度之快,猶如一道閃電一般,鬱茉兒回頭看了一眼說:“看樣子……盜寶賊已不在這屋子裏,最危險的方,亦是最安全的,今夜……就在這裏休息吧!”
鬱茉兒從懷裏拿出另一隻小麻雀,她靠著大箱子,對著小麻雀說:“現在……你我都出不去了,有消息……你也沒辦法給眀彥開帶出去了。”
“吱吱吱……”
(我有辦法……)
“啥……你有辦法?你有啥辦法,趕緊跟我說說……”
鬱茉兒瞬間笑了出來,她雙手捧著小麻雀,說到。
“吱吱吱……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