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嘈雜的酒吧竟然出現了一瞬間的安靜,不少人在聽完如此驚心動魄的豪言之後直接石化,在一旁的損友月安此時,默默的往旁邊移了移。
月安臉上的表情翻譯成文字就是:不要說我認識你。
“看什麼,沒見過夢想遠大的人?”蘇葉被人齊刷刷盯著,不僅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反而大吼。
永遠不要用正常人的行為邏輯,來衡量逗比!
“月安。”下一秒蘇葉直接衝過去攔住了月安,臉上寫滿了充沛的感情,那話語間叫一個深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要表白呢,但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月安怎麼可能不清楚。
“借錢免談,你將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借我的錢還給我再說。”月安話語那叫一個幹淨利落。
“月安我們可是一世兩兄弟,談錢多傷感情。”蘇葉道。
“的確談錢傷感情,但談感情傷錢,所以我寧願傷感情。”月安掰開蘇葉抱著的手。
“不是錢的事情,今天上課被一群小鬼戲弄了,如果我不做點事情,我還是遊訶?”毫無猶豫,在人設之中遊訶非常矛盾,在小事方麵顯得是斤斤計較,睚眥必報,但在大事上卻出奇大度,簡單來說就是性格很矛盾的一個……逗比。
聖魯高校有晚自習,不過對於五班的那一群壞學生來說,晚自習是什麼東西。
其實論起升學率,聖魯高校還是很高的,但作為私人學院,很自然就會有那些走後門的,或者通過家中關係送進來的學生,這些學生全部都被聚集在五班。
蘇葉演繹的遊訶第一次實習,就是在這種班級當老師,運氣的確很差,但或許能說,五班有了遊訶這個實習老師是全班的不幸。
星羅密布的天空。
“哈哈,今天太開心了,現在我都記得,那新來的實習老師,憋著怒火,然後下課狼狽逃走的樣子,對了趙澤那個新來的老師叫什麼名字來著?”
“好像是叫魷魚?”
“哈哈,真好笑,就是魷魚,趙澤你有立功了,取了一個好外號。”
趙澤與裴新玉兩人有說有笑,這兩人就是今天在課堂上,吐口痰,用父母報社總編身份威脅的兩人。
裴新玉的父親的確是知名報社的總編,而母親是某上市公司的經理,趙澤家中的條件稍差一些,但也屬於那種不愁吃喝的主兒,他們直接逃了晚自習,和班主任搞好關係,就能夠在外麵一直玩到八點多鍾才回家。
就好像每天都上了晚自習一樣。
趙澤道:“裴哥你說那條魷魚可以撐多久?如果明天就不來了,那就沒意思了。”
裴新玉道:“我在課堂上一說出我爸是報社編輯,那什麼魷魚立馬就萎了,膽小怕事,我估計最多三天。”
趙澤點頭附和:“哈哈,我覺得他一天都撐不下去。”
兩人有說有笑,很有成就感,忽然一陣涼風吹過,身體瑟瑟發抖,旋即趙澤與裴新玉才注意到了周圍的環境。
廢棄公園雜草叢生,昏黃的路燈也照亮不了這片黑暗,反而顯得更加蕭條,幽靜。
趙澤雙手搓了搓胳膊,這樣似乎更暖和,道:“裴哥,我聽說這條小徑,發生過搶劫。”
“別瞎說,什麼搶劫不搶劫。” 裴新玉立即打斷,話語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裴哥我看我們還是倒回去,走大馬路吧。”趙澤心中打鼓,特別是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今天時間晚了,抄近路快些。”
今天趙澤與裴新玉兩人玩遊戲玩到太晚,所以才不得不抄捷徑,裴新玉膽氣壯一些,向前小跑了一段。
就在兩人,快步走之時,透過路燈能夠看見對麵也走過來了兩人,剃著寸頭,並且看那身穿著打扮也不太像正經人。
裴新玉與趙澤低著頭,不敢與之對視,好像埋頭鬆鼠一樣匆匆往前走。
“嘭。”
裴新玉的左肩撞在了一個寸頭男的肩膀。
按照正常的行進路線,裴新玉是絕對不能夠撞到人的,毫無疑問是寸頭男故意挪位,然後就聽道。
“喂,小子走路不長眼,撞到人了怎麼說?”
“抱歉,抱歉。”裴新玉連連道歉。
“道歉?勞資打你一頓再道歉你接不接受。”寸頭男不依不饒。
其實兩個寸頭男論起身材,其中一個還沒有趙澤高大,但趙澤與裴新玉不過是上高二的十七歲小孩,甚至還未成年,遇到這種情況心生恐懼自然是六神無主。
趙澤與裴新玉被兩個寸頭男堵住。
在關鍵時刻,蘇葉演繹的遊訶該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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