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原本那個牢房也在例行詢問。
有人遲疑著道:“其實今日除了衛科和唐智宸,盧靖也跟唐智宸發生了衝突。他特別生氣,還打了唐智宸一巴掌。”話音剛落就立刻有人附和,“對對對!是這樣沒錯!盧靖恨不得吃了唐智宸!那眼神我現在想起來還害怕呢!”
“那個唐智宸不會就是盧靖殺的罷?然後還連累了衛科?”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打了個哆嗦,滿臉的驚疑不定,有些人甚至已經後悔來赴宴了,味鮮居這菜雖然好吃,但小命更重要啊!
詢問的衙役對視了一眼,同時在心中將盧靖列為了第一嫌疑人。
其中一個衙役還想再多了解一些,他敲敲桌子,“還有什麼?把你們今日的所見所聞都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要漏掉任何一點,知道麼?”
……
一個半時辰前,味鮮居三樓雅間。
纖柔泣不成聲,哆嗦著攥緊了唐智宸的衣角,顯然被嚇壞了。
唐智宸心疼不已,他沒有搭理發瘋的衛科,緊緊摟著纖柔小聲安慰著:“沒事了,我在這裏,我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纖柔抽泣著依偎進他壞裏。
他們兩人相偎相依更是把衛科氣壞了,他衝過去拽住纖柔的胳膊,大力往自己懷裏一拽!
“啊!”
纖柔沒有防備,又疼又驚又怕,瘋狂大叫起來。唐智宸全然黑下了臉,厲聲道:“衛科你到底想做什麼?!”
衛科輕蔑的斜視著他:“我玩個女人而已,你唐智宸著急什麼?難不成本公子玩了你的女人?”
在衛科看來,纖柔不過就是個可以隨意玩弄的女表子,而出生寒門靠著妻子和嶽家才有如今成就的唐智宸也不配跟他在一桌吃飯,更不配和他叫板搶女人。
他冷哼一聲,手已經攀上了纖柔的臉,“本公子想要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衛科你夠了!”
唐智宸宛若忍無可忍了拽開他的手,再次將纖柔搶回自己懷裏,“纖柔是我的妻子!你不能碰她!”
雅間裏一片肅靜,所有人或驚訝,或錯愕,或不解,但更多的則是憤怒!
盧靖下意識望向女眷那一桌,顧靜凇整個人都呆滯了,怔怔望著唐智宸,那雙清冷的眸子已經被水汽覆蓋,帶著不解,疑惑,憤怒還是無盡的失望和恍然!
盧靖知道,顧靜凇這是受傷了!
這麼多年,他從不舍得讓靜凇受半點委屈,不舍得讓她受丁點傷害!可是現在唐智宸卻將她的臉麵和心一塊兒狠狠踩在腳下!
盧靖怒火中燒,手已然攥成了拳頭!
可唐智宸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緊緊摟著纖柔,一邊輕拍著她安撫,一邊斥責衛科,“衛科你讀了那麼多聖賢書,難道就沒有一絲羞恥之心!朋友妻尚不可戲!”
衛科看看唐智宸,又看看埋在他懷裏的纖柔,沒忍住笑了,“她?你的妻子?唐智宸你把我們這群人都當傻子呢,誰不知道你是上津刺史的女婿啊,怎麼,你懷裏那個女表子是顧家二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