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濤子,你這家夥上個廁所怎麼去那麼久,不會是想躲酒吧?”

酒吧另一邊,寸頭青年剛回到卡座,便有人問道。

“什麼躲酒啊,你們也太小看濤子的酒量了,這家夥在我們圈子裏算數一數二能喝的了,這才喝多少,他至於去廁所躲酒嗎?”

寸頭青年濤子還沒說話,便有人出聲力挺道,可剛誇了一句,接下來便話音一轉:

“要我看啊,濤子估計是最近泡的妹子太多了,搞的有點腎虛,才去廁所那麼長時間!”

這個卡座上都是和寸頭青年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還有幾個人帶著妹子,聽到這話後很多人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見大家都在笑,剛剛說話這個年輕人摟著的一個看起來最多十八九歲的小姑娘卻滿臉好奇,忍不住問道:

“老公,腎虛和去廁所時間長有什麼關係啊?”她不問還好,一問大家笑的更歡了,甚至有人眼淚都笑了出來。

寸頭青年本來心情就不太好,剛回來又被調侃一番,頓時心情更鬱悶了。

不過都是朋友,身份背景又都不比他差,他也不能因此而甩臉色。

“我的哥哥們,我這正鬱悶呢,你們就別打趣我了好不好?”

寸頭青年坐下來苦笑道,直接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高度威士忌一飲而盡。

見他臉色卻是不對,剛才開玩笑的年輕人擺擺手,大家也都停下了笑容。

“怎麼回事濤子?你臉色不太對啊。”

“哎,別提了軒哥,我剛辦了個丟人的事!”

寸頭青年鬱悶道:

“剛才我不是去廁所嘛,然後見一個妹子在對著鏡子補妝,一頭黑色長發,很有氣質,所以就想過去搭訕一下。”

“結果她說是跟朋友一塊來的,我就想著跟過去看看,能不能把妹子給弄過來,結果到地方就被打臉了“曜,被打臉了?怎麼回事?”

大家頓時好奇起來,問道。

“那桌上是個看著還沒我大的年輕人,但有四個妹子陪著,其中有個妹子看著挺麵熟的,應該是經常坐美女台的。”

濤子回道:

“我剛去的時候,還想著讓兩桌一起串個場,叫幾瓶貴點的酒一塊喝點。”

“但他態度挺冷淡的,我就有點生氣,不過我注意了一下,他桌上開了兩瓶羅曼尼康帝,估計來頭也不小,就隻能憋著氣回來了。”

“哈哈哈哈,你活該!”

聽完濤子的話,被叫做軒哥的年輕人頓時樂了:“你要是不想著過去拿錢裝比的話,會吃這個悶虧?”

“不過一個人出來玩,花了二十多萬?這小子可以啊!”

他們這桌男女加在一起有十個人左右,一共才花了十來萬,羅峰一個人來玩就花了二十多萬,區別就上來了。

在座的幾個年輕人也都有點錢,但隻是簡單的出來玩一下,肯定也不會花太多,如果有重要場合肯定也不會小氣。

但隻是一個人過來消磨時間,就花了20萬,這人到底是真有錢,還是被那些美女台的姑娘給迷住了,不惜一擲千金?

和濤子一樣,軒哥在聽到這事之後,也不可能立刻幫他出頭,畢竟誰知道對方到底什麼來頭,萬一踢到鋼板可就不好了。

不過濤子平時經常跟自己玩,今天這個局也是自己組起來的,這事既然聽說了,也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有點意思,濤子你去把小趙叫過來,問問那小子什麼來頭。”軒哥說道。

“好的軒哥,我這就過去。”

濤子一聽頓時喜笑顏開,他說這些,就是為了讓軒哥幫自己出頭,畢竟軒哥的來頭比自己大的多。

不說帶著自己把妹子給搶回來,但隻要是能讓對方道個歉,或者跟自己喝個酒,他心裏就能舒暢的多。

畢竟是隨便能消費二十多萬的人,他自己還是沒有那個底氣因為這點小事而耍脾氣的。

沒多大會,給羅峰服務過的小趙便被叫了過來,軒哥問道:

“小趙問你個事,東南角那個卡座,一個人帶四個妹子的小年輕你認識嗎?”

一聽帶四個妹子,小趙立刻明白說的是誰了,下意識的回道:

“您說羅少?”

“羅少?小趙你認識啊,這小哥什麼來頭?”軒哥也就是隨便一問,如果真沒來頭的話,幫跟著自己玩的小老弟出出氣也沒什麼。

可要是有來頭的話,那別說給濤子出氣了,他反倒還得帶濤子過去喝杯酒賠罪!

“徐少,如果是其他人問的話,我肯定什麼都不能告訴他,但您是咱們場子的常客,我就給您透個底吧

小趙說道:

“這位羅少正好是我接待的,他今天第一次來我們場子,我也不是很了解,我隻知道他是開著蘭博基尼毒藥過來的...”

小趙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打斷:

“臥槽!門口那輛毒藥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