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了望台上的同伴掩護,負責灑水的獸人們紛紛返回換上了木頭釘鞋。
這種鞋子有點高,大家都不習慣,走起路來慢了許多。
然而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荊棘圍欄已經有好幾個地方燒起來了。
雖然圍欄的上邊有雪壓著,可是下麵確是空心的,隻有荊棘枝幹,大火一過來,很有可能燒起來,哪怕燒得不多,就一個小洞,獸人們都能鑽過來。
這是太陽部落擔心的。
而肖尺飛的真正目的,是讓太陽部落亂起來,然後借助煙的遮擋,直接砍出一條路。
他可沒有指望能燒出一個洞來。
木味之一盆水潑出去,荊棘上麵結了冰晶,外麵的火堆熄滅了,冒起濃煙。
一盆盆水潑出去,頓時,濃煙四起。
肖尺飛一看時機到了,大喊一聲,頓時傳來砍砸樹木的聲音。
害怕雪塌把自己壓住,他們砍得很小心,弄出一個小口子,就往裏麵鑽。
口子弄得不大,鑽進去之後就被斷枝劃破皮膚,他們顧不上這點傷口。
荊棘圍欄有一米寬,他們需要邊走邊開路。
獸人用木頭或是其他物體擋在前麵,防止被箭射中,一邊用石刀砍荊棘。
很快就有兩個地方被攻破了。
水長天將弓弩丟下,抓起獸骨,對樓殊說道:“老大,老子上去砸死他們!”
樓殊搖搖頭,“既然荊棘圍欄已經保不住了,那就放棄吧。”
“所有人後退!”
聽到樓殊的話,獸人們紛紛後退。
看樓殊這個樣子,應該是要放大招了。
他們可不想被誤傷。
肖尺飛忍著瘙癢,看獸人們後退,大笑道:“兄弟們,衝!”
太陽部落的獸人後退,說明他們害怕了!
這個時候正是進攻的好時機。
然而很快,他們就發現,他們想得太簡單了。
樓殊拿出黑火藥,一個一個仍。
怕部落的獸人把握不好,她沒給獸人們用,怕誤傷,都是自己來。
樓殊扔黑火藥,其他的獸人負責她沒有顧到的區域。
圍攻的獸人看著火藥威力那麼猛,而且都沒有顧忌,一通亂砸,把他們嚇得不清,紛紛往後退,躲進了溝渠了。
看他們都退了,樓殊沒有再次攻擊。
肖尺飛看著樓殊,咬牙,“那個小雌性應該沒有那東西了,不然現在肯定砸過來了!我們現在要好好想想,怎麼對付他們手裏的武器,隻要他們手裏沒有武器,還不是任我們宰割?”
蘭仲看著樓殊的方向,作為一個心機深沉的人,他跟樓殊一樣,喜歡把事情想複雜化。
他覺得,這裏麵肯定有陰謀。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身上很癢?”
“有!快癢死了!若不是借著雪搓了一把,我現在都快受不了了。”
“肯定是剛才那個小野獸灑的水有問題!”
“這個部落藥這麼厲害?”
“厲害吧!等藥到了我們手裏,還有哪個部落不乖乖聽我們的話?”
“大家找東西遮擋,我們再攻擊一次,爭取奪走他們的武器!”
太陽部落內。
水長天看著沒打算繼續扔黑火藥的樓殊,眨眼,再眨眼。
“老大,不扔了嗎?”
還有好多個沒死呢。
樓殊:“……”
若是她頭頂有小人的話,此刻就能看到她頭頂的小人臉黑了。
黑火藥她又沒做多少,上次用了一部分,現在這是最後的了。
若不多部落裏沒材料了,她前幾天就讓人一路埋炸藥,直接把他們砸死路上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