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樓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目光看向另一個獸人,用眼神告訴他:輪到你了。
這個獸人的武器類似狼牙棒,雖然他隻在小赤毛貂身上打了三五下,但是他們虐打小赤毛貂,可是集體行動,誰都不無辜。
樓殊沒有立刻動手。
她在思考。
思考到底是要讓他嚐嚐自己武器的厲害,還是跟前麵兩個一樣。
最後,她選擇了前者。
那雄性也怕了,他身子都有些哆嗦,“你……你想幹什麼?他們已經被你打成那樣了,還不能解氣嗎?”
雖然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害怕。
但是他根本就對付不了對方,這些圍觀的人,也沒有幫他們的意思,雄性獸人慌了。
安和部落都不管,誰能救他?
解氣?她要的可不是解氣。
她隻是讓他們嚐嚐小赤毛貂受過的痛苦與絕望。
樓殊鞭子一甩,朝著雄性臉上招呼。
他一手拿起武器,擋在臉上,一手想起抓樓殊的鞭子。
鞭子並沒有落在臉上,而是將武器卷起,雄性雖然抓著鞭子,但是被樓殊抽回,武器帶人一起,向著她的方向砸去。
雄性獸人也懵了,沒有動作。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砸在樓殊身上的時候,他心裏有一絲僥幸,就這麼砸死這個雌性!
然而,他還沒有砸到樓殊身上,就被她一腳踹出去,武器也脫手而出。
沒有了武器,雄性獸人更慌了。
看著慢慢走近了樓殊,他往後退,還威脅道:“你別過來!我可是部落領獸的崽子,要是動了我,我們血葉部落不會放過你的!”
血葉部落?
她記下了。
“你在害怕。”樓殊道。
雄性獸人:……
能不害怕嗎?
現在都沒有人敢說這個雌性一句,連他那些同伴都是盡量縮小存在感,一個救他的都沒有!
“可是……當時它被你們抓起來,虐打的時候,它也害怕。”
樓殊看向血葉部落其他獸人,“你們可曾放過它?”
“它已經說了,自己有部落,你們卻依舊把它抓走……”
“既然做了,那就承擔後果。”
樓殊甩出鞭子纏住雄性獸人的胳膊,將他的胳膊抬起,另一隻手揮舞著雄性的武器,砸在他的身上。
小赤毛貂身上有一道這個武器造成的傷,因為它癱軟躺在地上,這一道傷從脊背到胸部,深可見骨。
這武器打造雄性身上一下,並不能造成一樣的傷痕。
所以她要抬起雄性獸人的胳膊。
一共四下,將小赤毛貂受傷的程度複刻,至於多出來的血洞……這就不在她考慮範圍內。
這下血葉部落終於知道她要幹什麼了。
隻要是傷害過那個小獸人的,都會被她還回來。
並且一點不少。
之前她就這麼說,可是他們並沒有當一回事。
沒有傷害過小赤毛貂的獸人不由的慶幸他們沒有動過手。
然而,就算沒有動過手,他們也不全然無辜。
追鋪小赤毛貂,企圖將它抓回去,這些人都參與了。
連續三個人受傷,有獸人小聲的問道:“完……完了吧?”
沒有了,結束了吧?
說實話,他們都害怕了。
今天這個熱鬧,看得他們都快整出噩夢了。
這時候,一個身影擠到了人群前。
藍斯聽說季安暖來了太陽樓,而且這邊出事了,他也立刻趕過來。
季安暖還懷著身子呢!
可不能被碰著了。
看到季安暖他連忙過來,“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