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梔被葉文倩的話給氣笑了。
她沒好氣道:“我為什麼要謀害你肚裏的孩子?害你掉了孩子後,對我有什麼好處?”
“”葉文倩回答不出來,但是她下意識就對葉千梔很是戒備,就怕葉千梔搗鬼,害她肚裏的孩子。
見她那神經質的模樣,葉千梔擺擺手道:“腦殘是種病,得治,溫言,咱們離遠點,免得被傳染了。”
兩人沒有挑破窗戶紙的時候,宋宴淮就沒反駁過葉千梔的決定,現在兩人心意相通、感情篤定,宋宴淮更是對葉千梔言聽計從。
她怎麼說,自己就怎麼做。
葉千梔沒理會葉文倩,拉著宋宴淮往邊上走去。
葉文倩愣愣地望著攜手離開的兩人,久久沒有回神,最後還是肚裏的孩子踹了她一腳,葉文倩這才醒過神來。
摸著高聳的孕肚,葉文倩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當初她怎麼就犯傻了呢?
把這麼好的一個未婚夫推給了葉千梔,不然現在被宋宴淮捧在手心裏寵愛的人就是她了。
不甘、後悔各種滋味湧上心頭。
葉文倩內心的百轉千回,除了她自己外,別人一無所知。
葉千梔小兩口在鎮上逛了逛,買了不少葉千梔感興趣的東西,兩人這才回家。
到了年關,村裏越來越熱鬧,跑來找宋宴淮寫春聯的人也越來越多。
宋宴淮忙著給大家寫春聯,葉千梔則忙著查賬。
一年的賬冊全都堆積到了現在才處理,工作量可想而知有多重了,不過葉千梔處理起這些賬冊來,那是輕車熟路,用了不到三天,就把賬冊全都給處理好了。
剛剛處理完賬冊,葉千梔就被一個從天而降的消息打了個措手不及。
“阿綺,你說什麼?”葉千梔掏了掏耳朵,受驚了:“我剛剛是不是聽岔了?”
“三嫂,你沒有聽錯,宋天才要成親了,日子都定好了,二月初八!”宋雲綺就差指天發誓了:“他奶奶跑來咱們家借了桌椅板凳,還跟娘打聽縣城哪家布莊的繡娘做的嫁衣更好看。”
“連日子都定下來了啊!”葉千梔喃喃道:“這麼大的事情,宋天才怎麼就沒跟我們說呢?”
按照宋天才跟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應該宋婆子都知道這件事了,她們兩人還毫不知情。
“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呢,興許是嶽柔珍挑撥了咱們跟宋天才之間的關係。”宋雲綺猜測道:“三嫂,咱們早就看出嶽柔珍來者不善了,要不要早點把揭穿她的真麵目。”
“以前剛剛發現的時候都沒阻止,現在他們兩人正好進入了你儂我儂階段,你覺得咱們倆去說這話,宋天才聽得進去嗎?”葉千梔不抱希望:“說不定咱們告訴宋天才嶽柔珍有問題,他還以為是咱們倆故意陷害呢!”
“這事兒咱們怎麼做都不對,還是不插手了,順其自然吧!”
反正宋天才一個大男人,吃什麼也不會吃虧,她們沒啥好擔心的。
很多事情,總要自己親身經曆過,才會從心底警覺,單靠她們的提醒,宋天才不經曆點事情,是不會進步的。
宋天才跟嶽柔珍打算成親了,那聘禮的事情就得正視了。
宋天才家裏太窮,拿不出什麼好東西,而嶽柔珍的母親窮怕了,除了錢財能打動她,別的她全都不要。
宋天才拿不出銀錢,但是他跟嶽柔珍打算成親了,跟嶽柔珍的母親見麵就避不開了。
這不,宋天才和嶽柔珍趕在年前,就去了州府一趟,專門拜見嶽柔珍的母親。
嶽柔珍的家,宋天才來過好幾次了,每次他來這裏,嶽母對他就沒好臉色,這次見到他跟嶽柔珍一起出現,嶽母直接抄起了一根棍子,對著宋天才跟嶽柔珍打來。
“嶽柔珍,你還知道回來啊,不聲不響就離家出走,跑去找野男人,現在怎麼還知道回來?”嶽母邊打邊罵,打的嶽柔珍嗷嗷嗷叫了起來。
聽到心愛的姑娘哭得這般慘,宋天才心疼了,忙把嶽柔珍護在了懷裏,自己任憑嶽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