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果然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眼前的男人穿了一席花色的衣袍,他長得很高,站在葉千梔麵前,猶如一座高山,襯托得葉千梔愈發矮小。
葉千梔聽到這話,眉毛微微動了動。
男人往前走了一步,彎下腰,一手捏著葉千梔的下巴,仔細地端詳她:“這麼漂亮的一張臉,毀了還真是可惜。”
“你說,我該怎麼對你才好呢?”
男人自言自語,葉千梔沉默地看著他,一聲不吭!
男人說了半晌話,覺得有些無趣,他衝著葉千梔一笑,興奮道:“能跟美人兒見一麵,那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咱們也就不浪費時間了,抓緊時間恩愛一把!”
這等美人兒,他能遇到那是他的運氣!
男人一邊說話,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葉千梔看到他解腰帶,微微挪開了眼,沒看他。
見此情況,男人特意往她麵前湊,口中說著一些下三濫的話語。
聽得葉千梔眉頭緊蹙,有些忍耐不下去了。
就在男人隻剩下一條褲衩時,突然他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男人正要站起來,誰知道他剛剛想要站起來,後背就被踹了一腳,整個人撲在了地上。
“誰?”男人大聲喊叫:“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今天敢打我,你們就活不到明天。”
宋宴淮推開門從外麵走進來,他看都沒有看地上的男人一眼,直接走到了葉千梔身邊:“梔梔,你有沒有事?可有受傷?”
葉千梔搖了搖頭,等宋宴淮把她嘴裏的破布給拿了,她忙道:“溫言,趕緊拿一杯水過來,我要漱口。”
宋宴淮進來的時候就帶了一個水囊,現在聽到她這麼說,連忙把水囊遞到了葉千梔的嘴邊,先給她漱口,接著把她手上的繩子給解了。
扶著葉千梔坐起來,宋宴淮這才有心情看向地上的男人,當他看到男人關著的後背時,眼裏掀起了驚濤駭浪的狠戾,他抬頭看向了男人後麵的黑衣人,吩咐道:“墨容,你把他帶出去,廢了他的左手,再把他帶回來。”
墨容一手拎起男人,直接出了門,接著外麵就傳來了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葉千梔聽到聲音,身子抖了抖,顯然是被嚇到了。
宋宴淮連忙把人抱在懷裏,安撫道:“別怕,我在你身邊,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再出事的。”
上次的教訓一次就夠了,宋宴淮可不想再來第二次第三次!
沒有人知道,在葉千梔回來後,宋宴淮就安排了好幾個暗衛在葉千梔的身邊,不管她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人都會護著葉千梔,不會讓她受傷。
“我不怕,就是那個聲音太刺耳了一點,把我的耳膜給震痛了。”葉千梔當然不會害怕,她剛剛的表現也很是淡定,一點兒都沒有被這些人給嚇到。
過了會兒,墨容就拎著人回來了,他一鬆開手,剛剛耀武揚威的男人直接倒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是誰派你來的?”宋宴淮看著地上的男人,那目光像是看一個死人。
男人疼得滿地打滾,根本就不回答宋宴淮的問話。
見狀,墨容直接抬腳踢了男人一腳,冷聲道:“我家主子問你話呢,你敢裝死,信不信我把你另一隻手也給廢了?”
男人捂著左手,冷汗溢滿了整張臉,就是不回答宋宴淮的問題,墨容是個急性子,見他不吭聲,忍不住想要教訓他一頓,好在宋宴淮直接製止了。
“別打了,你怎麼打他,他也不會說的。”宋宴淮早就看明白了這人打定主意不會交代,不過他也不急,慢悠悠道:“既然問不出話,那也沒有留著他的必要了,墨容,你直接帶走處理了吧。”
地上正在哀嚎的男人聽到宋宴淮的吩咐,直接傻眼了,等到墨容拎著他要離開時,男人掙紮著,不願意走。
他知道自己要是真的離開了,那自己就沒法活了。
他啞聲大喊:“我招,我招了,我什麼都招。”
宋宴淮使了一個眼色,墨容重新把他拎著回來了。
等他再次跌在了地上,男人這才鬆了口氣,他顧不上左手的疼意,他抬頭看向宋宴淮,顫聲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是誰派你來的?”宋宴淮問道。
男人沉默了半晌,最後老老實實回答道:“惠敏郡主。”
聽到是惠敏郡主找茬,宋宴淮絲毫不意外,在他知道葉千梔跟惠敏郡主在金玉齋碰見後,宋宴淮就知道惠敏郡主肯定會找他家梔梔的麻煩。
誰讓他家梔梔長得漂亮,招了喜歡呢!
而惠敏郡主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長得漂亮的女人,隻要有人長得比她漂亮,她見到了,就一定會想把對方的臉給毀了!
“她讓你來幹什麼?”
“毀了她的臉。”
聞言,宋宴淮站了起來:“她讓你毀了我妻子的臉,而你見我妻子長得漂亮,見色起意,想要非禮我妻子?”
“......”男人聽到宋宴淮這番話,想要辯解,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想要毀了她的臉,隻要完成了惠敏郡主交代的任務,那他就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酬勞!
可是當他見到葉千梔的美貌時,他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他想著,反正惠敏郡主都要毀了她的臉,一個被毀了容的婦人,是不會有人在意的,他正好碰見了,占點便宜也不算什麼。
誰知道他這次出手,便宜沒占到,自己倒是被抓住了,還被廢了一隻手。
宋宴淮問出了幕後指使,他也就沒興趣再看這麼一個醜不拉幾的男人了,他直接讓墨容把人帶走。
“你說過的,隻要我老實招待,你會留我一命。”
男人見他又要被墨容拎走了,登時嚇壞了,連忙喊道。
宋宴淮皺了皺眉,沒好氣道:“我是有誠心的人,答應你的事情,自然不會改變。”
男人聽到他這麼說,登時鬆了口氣。
不過這口氣還沒有徹底鬆下來,他就聽到宋宴淮吩咐道:“命留著,第三條腿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