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冬日是最適合吃暖鍋的時候,葉千梔自然不會拒絕朱辛月的一番好意。
朱辛月帶著葉千梔在王府裏逛了逛,隨即她便帶著葉千梔去了她居住的院子裏,把房間裏伺候的人全都打發了出去,她們兩個人讓丫鬟幫她們放風,她們則從院子後門偷偷溜了!
葉千梔本來沒打算去看杜菲芋的,是朱辛月堅持要讓她去見一麵。
葉千梔怎麼拒絕都不行,最後逼得朱辛月都急了:“杜菲芋肖想了你的男人這麼久,還差點害了你一命,現在難得她出事了,你不說落井下石,怎麼連看熱鬧都不願意去?”
“她這不是沒成功麼?”葉千梔態度很是無所謂:“我家溫言,心裏眼裏都沒有她,她也算不上是我的情敵!”
情敵嘛,自然是要有一戰的實力,才能認同,而杜菲芋,她頂多就是暗戳戳地想要染指她的男人罷了!
“你的心態倒是挺好的,不過你就能放過她差點害了你一命的事情?”朱辛月說著,不等葉千梔回答,她便拖著葉千梔往外走:“你能忍了,我都忍不了,你不想跟她見麵也行,那咱們就去看看她的慘狀,看一眼,我們就撤退!”
葉千梔被迫跟著她往外走,朱辛月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帶了一麵小鏡子。
葉千梔看到她把小鏡子放到了衣袖裏,立刻就猜出她想要幹什麼了,不過她立刻就挪開了眼,就當自己什麼都沒見到!
關押杜菲芋的地方是一件空蕩蕩的屋子,大盛朝有規定,除了官家,其餘人都不能私自挖暗牢,若是有人挖了,別人不知道就算了,若是被人知道了,那就是抄家滅門的大事兒!
秦王一心想要問鼎那個位置,自然是不會犯這麼愚蠢的錯誤,王府裏還真的沒有私牢,所以關押杜菲芋的地方是王府廢棄的院落。
杜菲芋被關押在廢棄的院子裏,除了一日三餐外,再也沒有踏足這裏。
朱辛月是王府的女主人,最近秦王和她之間的關係似乎也有破冰的跡象,王府裏的下人也是看碟下菜之人,朱辛月這段時間把王府裏不少人都換成了自己的人。
兩人偷偷溜去看杜菲芋,有朱辛月領路,一路上都避開了王府的人,順利地溜進了關押杜菲芋的地方。
還未靠近屋子,兩人耳邊就聽到了刺耳的尖叫聲和咒罵聲。
等走近一看,哎呦,是杜菲芋在屋裏發神經!
杜菲芋被關在這裏足足五天了,這五天裏,沒有人跟她說話,杜菲芋呆在安安靜靜的房間裏,不瘋都會被逼瘋了。
“朱辛月!”杜菲芋大手一揮,把桌上放著的白粥給掃到了地上:“朱辛月,你該死!”
“你還有心思當心本妃的事情,倒不如想想怎麼該怎麼解決眼前的困境!”就在杜菲芋發完瘋,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杜菲芋扭頭一看,就看到了門口站著兩個人,當她看清楚站在門口的兩個人是誰時,杜菲芋眼裏的恨意愈發濃烈:“宋宴淮跟秦王殿下都鬧掰了,沒想到你們兩位私下裏居然認識。”
葉千梔的容貌做了修飾,不是很熟悉她的人,自然認不出來,但是杜菲芋以前就把葉千梔當成了自己的情敵,別人認不出她,杜菲芋卻能一眼就認出來。
“我們也不算認識吧,主要是你倒黴了,本妃想著,你肖想了宋大人多年,也算宋夫人半個情敵了,現在情敵出事兒了,本妃自然是要喊宋夫人過來一起落井下石!”朱辛月笑眯眯地說道,說出的話卻氣得杜菲芋心口疼。
“看到你倒黴了,我就開心了,中午我能多吃兩碗飯。”葉千梔滿臉笑容,她特意衝朱辛月拱了拱手:“多謝秦王妃的美意,讓我一天能看兩場好戲!”
“哎呀,這算不得什麼,隻要我們兩家能夠化幹戈為玉帛,那就什麼都值了!”朱辛月笑著說道。
葉千梔頷首道:“秦王殿下對外子的看重,我是知道一些的,等會兒回去了,我會盡力勸外子,讓他好好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