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黃瑾書沒有防備,被墨玉一拳直接撂倒,兩行鼻血噴出。
他倒在地上,捂著鼻子,哀嚎道:“你.....你怎麼敢動手打人?”
“打你怎麼了?打你還要挑日子?”墨玉動了動手指,一步一步走到黃瑾書麵前,像拎小雞一樣把黃瑾書給拎了起來,看到他躲閃的目光時,心裏的怒火更甚:“誰給你的膽子,敢糾纏我家姑娘?”
“看我不打死你!”
墨玉一拳一拳又一拳,把黃瑾書當成了他們練武的樁子,除了第一次拳打得黃瑾書流了鼻血,接下來的幾拳,墨玉都隻是打在他身上的穴位上。
墨玉沒用力,但是黃瑾書卻痛得說不出來話,冷汗一圈一圈從額頭上溢出。
等打痛快了,墨玉這才鬆開手,把人丟在地上,他嫌棄自己的手觸碰過了黃瑾書,他掏出一條帕子,小心的擦拭了手,然後把帕子丟在了地上,這才轉身回院子。
等墨玉進了門,角門再次關上。
望著關上的角門,黃瑾書眼裏浮現著不甘和害怕,他又冷又怕,在地上躺了半天,見角門是真的不會再打開了,黃瑾書這才起身離開。
宋宴淮回來了,葉千梔和宋雲綺看到他回來,都很是歡喜,特別是葉千梔,她正在廚房捶打魚肉呢,聽到宋宴淮回來的消息,立刻放下手裏的工具,往外跑。
跑到半路上,葉千梔就看到了前來找她的宋宴淮。
大半年沒見,宋宴淮的樣貌沒變化,跟以往一模一樣,倒是他周身的氣質變了許多。
不過不管怎麼變,宋宴淮再見到葉千梔的時候,立刻就變回了葉千梔熟悉的那個人。
“你回來了。”葉千梔看著眼前的男子,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從秦王造反開始,江南和西南有一部分地方快速落入了秦王的手裏,再加上秦王大手筆的招兵買馬,葉千梔一直都很擔心宋宴淮會被困在西南,回不來。
宋宴淮當年因為杜菲芋對她做的事情,加上對秦王的行事感到失望,所以離開了他,甚至雙方還鬧得非常不愉快。
葉千梔很擔心秦王會記恨宋宴淮,知道宋宴淮在西南治水,怕是會為難他。
現在見到他平安出現在自己麵前,葉千梔懸著的心,總算是放鬆了下來。
“讓你擔心了。”宋宴淮走到葉千梔麵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小手,輕笑道:“你的手好冷,我給你暖暖。”
“你變化還挺大的。”葉千梔伸手在他的胳膊上點了點,感覺到了手下緊繃的肌肉,她笑了起來:“看來你這段時間在西南吃了不少苦頭,幹了不少苦力活吧?”
“是啊,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差,你看看我是不是瘦了?”宋宴淮一邊說,一邊扯了扯自己的臉皮。
葉千梔被他的動作給逗笑,她嘻嘻道:“你瘦沒瘦我是不知道,不過你的臉皮比以前更厚了,倒是事實。”
“有嗎?你摸摸。”宋宴淮捉著葉千梔的手,想要讓她摸一摸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