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蒼蠅不叮無縫蛋,他能被人家勾勾手指頭就弄走,那是他品德出了問題,我要發泄和報複,都應該找他。”聞安如爽朗一笑:“她們姐妹不往我跟前湊,我自然不會跟她們翻舊賬,不過她們敢在我麵前出現,還做這些惡心人的事情,我也不介意收拾她們一下。”
“多謝。”葉千梔莞爾一笑,衝著她福了福身。
“謝什麼?我相信我沒出現,你也能解決她們姐妹,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這兩位是不要臉皮的人,隻要她們看中的目標,她們就會竭盡全力去靠近,我能幫你趕一次,可趕不了第二次、第三次。”
聞安如道:“接下來的事情,還是得靠你自己。”
“這樣的狗皮膏藥,我來解決不太好,隻要她們吃了癟,受了教訓,就不會往前衝了。”葉千梔道。
“你對你家那位很有信心啊?”
“一點點吧,如果他能被勾走,那就勾走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這麼一棵樹上?”葉千梔倒是看得非常開,她跟宋宴淮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想過未來會如何。
人心易變,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聞言,聞安如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起來,她目光灼灼地盯著葉千梔,興高采烈道:“我就知道你跟我是一路人。”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到處風流,沒道理我們女子就不行了。”
“這個男人不行,咱們就換下一個,總能換到一個長得好看,又乖巧的。”
葉千梔失笑地看著她,沒想到在禮數森嚴的古代,她還能見到這樣的人,聽到這樣的論調。
兩人靠著假山,聊了挺長時間,等到了午飯時間,兩人這才被丫鬟帶著去了花廳用飯。
夫人們之間的聚會是非常無聊的,除了坐在一起聊聊家常,喝喝酒水,就是看戲了。
對於咿咿呀呀的戲曲,葉千梔是不喜歡看的,不過礙於在場的夫人們都很喜歡看,葉千梔也隻能陪著看。
戲台上的戲子咿咿呀呀個不停,台下的葉千梔是哈欠連天,好不容易熬了一個時辰,戲子們全都撤下了,葉千梔這才活了過來。
“你說這些夫人們為什麼這麼喜歡看戲啊?而且這個戲班子唱的戲全都是關於男女感情的,看得我差點沒睡著。”聞安如出身將門之家,她比較喜歡看武戲,對於這種黏黏糊糊的文戲,她是極少看的。
“有些文戲也是很不錯的,隻能說,這次挑選的節目不太好看。”葉千梔說道:“好在已經熬過去了。”
‘熬’字就用得很靈性了,聞安如聽到了以後,噗嗤一下笑出聲。
眼看時間不早了,聚會也到了尾聲,葉千梔和聞安如跟高夫人告辭,兩人一起往外走。
當她們走到門口的時候,葉千梔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你怎麼來了?”看到本該上值的人出現在這裏,葉千梔有些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似乎是想確定一下自己有沒有看錯。
“來接你回家。”宋宴淮走了過來,見到站在葉千梔身邊的聞安如,他衝著她點了點頭,隨即打開了傘,遮在了葉千梔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