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袂奮力掙紮,可是不管他怎麼掙紮,綁著他手腳的繩子不僅沒有鬆開,反而還越來越緊了。
就在掙紮間,蒙著眼睛的男人已經開始玩飛鏢。
第一個飛鏢擦著蕭袂的手臂而過,衣裳袖子被飛鏢給劃破了,好在沒受傷。
第二個飛鏢是擦著他的耳朵而過,耳朵被劃破了皮,流了血。
第三個飛鏢是擦著他的脖子過,嚇得蕭袂渾身發抖,在飛鏢落下以後,他鬆了一口氣,冷汗一瞬間冒了出來。
蕭袂以前做過不少這樣的事情,論起收拾人,蕭袂也算是有心得,可他卻從來都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這是第一次,可就是這一次,都嚇得他差點尿失禁。
那不過是開胃小菜,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周玉堯是一支支飛鏢玩兒,蕭羨書和他帶來的人就是兩支起步,有時候三五支也是正常的,他們玩得開心,可被綁在木板上的蕭袂就快要窒息了。
不是每一個人丟出去的準頭都那麼準的,雖說他們不會要了蕭袂的性命,但是也會讓他受點皮肉之苦。
蕭袂此時已經感受不到身上傷口的疼痛了,對他來說,現在最害怕的事情是,就怕他們手一抖,飛鏢一個沒有飛準,刺入要命的地方,那他就完了。
這一晚上,蕭羨書幾人玩得是開開心心,蕭袂則是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熬過了這一晚,葉千梔幾人卻沒有放人,依舊把人綁著。
蕭袂又困又累,很想休息,可是又不敢休息,堅強地撐著眼皮子,他想著,隻要他的人發現他天亮沒有回去,那就一定會來找他,隻要來找他了,就一定能找到他。
漫長的白天,他就靠這個想法堅持著,一直都沒有休息,可是等到了夜幕降臨,他想象中的人都沒有來。
反倒是昨晚折磨了他一晚上的那幾個惡魔又出現了。
昨兒是玩飛鏢,今兒就改了花樣,直接拿著箭射他。
蕭羨書拿著弓箭,漫不經心地拉滿了弦,就在他調整姿勢的時候,誰知道手一抖,箭羽給發出去了。
箭羽直直地往蕭袂的心口射去,蕭袂白了臉,在箭羽靠近的時候,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裏跳出來了。
就在箭羽快要抵達他心口的時候,葉千梔隨手丟出了一塊玉佩,擋了一下,箭羽改變了方向,減了力度,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撿回了一條命,蕭袂心下一鬆,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
見他昏過去了,蕭袂撇了撇嘴道:“膽子還真是小。”
“行了,明天就是瑾王府選妃宴會的好日子,咱們可不能扣著人不放了,讓麒麟的人過來,送他出城,丟到城外的河裏泡一泡。”
葉千梔吩咐道:“泡一夜,等天亮邊的時候,再去引來瑾王府的人,把他帶回去。”
蕭羨書衝著葉千梔點了一個讚:“高,實在是太高了!”
這兩天的事情不過是開胃小菜,明天才是正餐,他都迫不及待期待明天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