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他的行為,最近幾年王城裏的紈絝子弟們都收斂了不少,就怕撞到了蕭羨書的手上,從而影響到了家裏。

誰能想到這次花錦節還會有人敢冒險行凶呢?

“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男人神情輕蔑:“你跟了老子,老子保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銀,你要是能給老子生個兒子,那老子對你更好,你要是不從,嗬......”

接下來的話他沒說,但是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了,這是他的威脅。

明晃晃的威脅。

小姑娘被他的話給嚇著了,她家庭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家庭,家裏人全都靠種地生活,眼前的男子一看就出身不凡,顯然不是她跟她的家庭能夠招惹得起的,要是因為她的原因,影響到了家裏,那她.....

想到家裏的父母和幼小的侄兒,小姑娘眼睛紅通通的,一行清淚直接落了下來。

她嘴唇微微顫抖,想說什麼,可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跟小姑娘一起來的人,全都被男子那不可一世的氣質給震懾得不敢說話,隻能用憐憫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朋友。

“說,你要不要跟我。”男人再次逼問,顯然是要小姑娘親口答應下來。

他最喜歡的,就是讓本不甘願跟他的人承歡他身下。

小姑娘流著淚,顫抖著唇,正要點頭的時候,就見剛剛囂張跋扈的男人被人打了一巴掌,接著他的胯下被人踹了一腳。

“誰,誰敢打老子!”男人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捂著胯,彎曲著身子,表情猙獰。

“我!”周玉堯早就看這個男人不爽了,手早就癢癢了,恨不得能暴揍他一頓。

“你是誰?”男人見到周玉堯,雙眼茫然地問道,眼前的男人身穿黑色勁袍,布料看不出好壞,但是周玉堯身上散發出的強悍氣息,卻讓男人謹慎了起來,不敢造次。

“我是你爹。”周玉堯態度十分囂張。

一旁的覃今聽到這話,搭腔道:“你兒子要是長這個樣子,怕是腿早就被你打斷了,就他,別說當你兒子了,給你兒子提鞋都嫌辣眼睛。”

論起損人,自然是覃今更勝一籌。

從周玉堯出現之後,跟男人站在一起的幾個紈絝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嚨一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連呼吸都變得輕不可聞。

他們常年在王城生活,自然是認出了眼前的這兩個男人是誰。

知道覃今和周玉堯是誰,他們恨不得原地消失,更別說摻和這件事了。

“你說得對,他不配。”周玉堯點了點頭,讚同道,他搭了一聲,轉頭就怒視起了男人。

“你憑什麼打人?”男人無緣無故被打,自是怒不可恕,要不是被周玉堯渾身散發出的不好惹氣勢給震懾住了,他早就讓人打回去了。

周玉堯慢吞吞地摸出了一條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打你,那是看得起你,不然老子還不屑動手,免得髒了老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