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褲帶是不可能解的,她這高貴的爪子隻能用來敲鍵盤解密碼。
狗男人現在還有心思作妖,隻能用證明他還沒有憋得登峰造極。
既然如此,她不介意送他一程。
她裝作沒有聽到狗男人的命令,輕輕嘟起嘴唇。
封廷寒高冷的哼了一聲,想說賣萌也沒用。
下一秒,巫泠鳶吹起了抑揚頓挫的口哨:“噓~~~”
封廷寒:……
一股尿意直逼身下,頂多再有半秒就要尿褲子了!!
封廷寒著急忙慌的解開褲帶,火速地解決了生理需求。
巫泠鳶強忍著笑意,在男人收拾好一切準備找她算賬時,轉身對著他豎起兩根大拇指,“上將好厲害!”
封廷寒一時忘了算賬的事,順著問:“哪裏厲害?”
“聽聽這水流聲,像高壓水槍似的!”
巫泠鳶扶著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連續不斷,一聽就知道沒有什麼男科病的困擾。”
“巫泠鳶!”
封廷寒氣得直呼其名,“你……”
“你又吼鳶鳶幹嗎?!”呂清瞪了他一眼,打斷他的話,“一天到晚臭脾氣,也不怕把老婆氣跑了。”
有呂清撐腰,巫泠鳶一下就挺直了腰杆,但是還沒忘記自己的舔狗人設,當著赫連月笙的麵說:“媽媽放心,我知道上將的脾氣,隻要上將不嫌我煩,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他敢!”呂清問封廷寒,“鳶鳶哪兒招你煩了?”
看母親大人的架勢,大有一副“你敢嫌棄我兒媳婦煩人,我就把你逐出家譜”的架勢,封廷寒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不煩。”
不僅不煩,那心口不一的小模樣還挺有趣,留在身邊解個悶也不錯,要是不詛咒他就更好了。
呂清丟給她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拉著巫泠鳶的手說:“你呀,就是嘴太笨了,所以才讓他欺負了去。”
封廷寒心道,您是沒見過她那伶牙俐齒的一麵。他沒敢明說,怕母親大人六親不認。
巫泠鳶垂眸不說話,自動認領了人美話少這個人設。
赫連月笙好半天插不上嘴,像個被冷落的外人。以前她從來沒有覺得呂清不待見她,今天卻處處都在被她無視。
聽她這麼說封廷寒,巫泠鳶忍不住插嘴,“伯母說笑了,廷寒脾氣那麼好,肯定不會欺負巫小姐的。”
全世界恐怕隻有赫連月笙會昧著良心說封廷寒脾氣好了,巫泠鳶對此甘拜下風。
呂清說:“我自己生的兒子是什麼狗脾氣我還是略知一二,月笙你別看在他是你上司的份上就幫他說話。照我說啊……”
呂清回頭看著巫泠鳶,道:“你就該早點生一個像澄澄那麼聰明的小寶貝疙瘩,以後幫著你說話。”
呂清看向她的肚子,“話說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動靜呀?是不想要嗎?”
巫泠鳶呆了,好端端的,怎麼扯到這話題上來了?她和狗男人就是蓋被純聊天的《水滸傳》,怎麼也跨不到《紅樓夢》的頻道上去吧?除了……那個意料之外的吻。
想起那個起初單純美好,後來色氣滿滿險些失控的浴室吻,巫泠鳶忍不住鬧了個大紅臉。
呂清對她嬌羞的表情很是滿意,看著赫連月笙說:“你看看,都同居這麼久了還害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