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蘇宥謙看著勾人的巫泠鳶,眼底蓄滿了渴望,一動不動的等著她繼續脫衣服。
“脫你妹,”巫泠鳶被惡心得厲害,割開綁住他的繩子,一腳把人踹下床去,“你丫愛滾不滾!”
蘇宥謙揉著摔疼的屁股,感歎著女人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他
偷摸著觀察巫泠鳶,除了看到她臉色發紅,熱得解開了一顆脖子上的紐扣以外,沒發現任何異常。
赫連月笙是不是買到假藥了?
蘇宥謙坐在地上等待巫泠鳶藥效發作,沒想到門外突然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響。聽起來不像是赫連月笙開車過來查看情況,倒像是飛行器懸在半空中的聲響。
巫泠鳶一聽那霸氣側漏的聲音就知道,“封廷寒來了。”
蘇宥謙不信邪,爬到門邊拿起監視器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懸在半空中的龐然大物。
“是黑尾嗎?”巫泠鳶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全帝國隻有三架,一架在總統那兒,還有一架在博物館做展覽,剩下的那一架被神秘人買走,不久前曾出現在第一學院,正好是封廷寒買的。”
她渾身散發著胸有成竹的淡定,完全沒打算下床查看,實則是身體太虛,壓根走不動路。
蘇宥謙被她幾句話唬住,相信了封廷寒就在門外。
想象封廷寒找過來了是一回事,真正被帝國戰神堵在安全屋又是另外一回事。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蘇宥謙有點慫了。
如果巫泠鳶和他情投意合倒也罷了,關鍵是巫泠鳶不承認喜歡他。
巫泠鳶看著蘇宥謙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臉上勾起一抹壞笑。素白的手指解開了旗袍上的第二顆盤扣,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你、你幹什麼?”
剛剛不脫現在才脫?
這點時間夠幹啥的?
巫泠鳶沒回答,似乎是覺得解開的扣子不夠刺激,又拿起匕首,割開肩膀上的布料,然後用力從領口撕開。
“過來~”她衝著蘇宥謙勾勾手指頭,像極了書上寫的狐狸精,靠著挖掉男人的心髒才能續命。
蘇宥謙看著她露在外麵的香肩,呼吸一滯留。
她想幹什麼?
她是在勾引我嗎?
明知道她沒安好心,蘇宥謙還是走了過去。
巫泠鳶摸了一下他的脖子,上麵有被刀背劃拉出來的血痕在冒著血珠子。
蘇宥謙眼睜睜看著她把指尖上染的血抹到唇角,擦出被人侵略過的痕跡。
“如果我告訴封廷寒給我下藥的人是你,你覺得你會在牢裏踩幾年縫紉機?”
蘇宥謙目瞪口呆地望著她揉亂自己的長發,麵色漸漸冷凝,這一刻他終於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巫泠鳶和自己認識的小元寶截然不同。
她既然敢這麼說,就一定敢這麼做。
“你真的不喜歡我?”雖然還是疑問句,但蘇宥謙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終於認清楚這個事實,他心髒疼得想哭。
窗外飛行器的聲音停止了,巫泠鳶沒空和蘇宥謙繼續掰扯:“我知道這個安全屋肯定有密道,你現在滾還來得及。”
蘇宥謙從善如流地打開密道,依依不舍地望著巫泠鳶,等她開口挽留自己。